自己的银行卡。
若不同意,动用下项天翔给自己的钱也未尝不可。
等缓过劲来,再将此款归还也不迟。
邹可翘自然不知妹妹的卡被禁用,于是点头,继续叮嘱她:
“这个案情比我想像的复杂,小秋,你以人质身份呆在项家,现在看来反而安全。”
邹可秋听了心一紧,赶紧问:“那哥哥你有危险?”
邹可翘一滞,暗自怪自己嘴太快。
他迟疑了瞬,绕开妹妹问题,接着说交待。
“如果项家对你不好,要抽空多去云大伯家。今后一段时间,哥哥可能不太方便联系你,你要照顾好自己,行吗?”
邹可秋更担忧起来:“怎么不方便了?你很危险吗?”
邹可翘重重地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应付着:
“现在是大数据时代,敢对项董事长下黑手的人,一定不是等闲之辈,我要查凶手,电话得打在刀刃上……”
“哥哥,我懂了!”邹可秋打断哥哥的解释
想到哥哥将面临的险境,溢出的泪水湿润了邹可秋的眼眶。
她哽咽着,忧心忡忡地提议:“哥哥,我们报警吧!”
见吓着了妹妹,邹可翘进紧安抚:“警我已经报了,不就想快点破案嘛,我得主动多找些证据。”
邹可秋气得快哭出声:“哥,证据该警察去找,你单枪匹马的,多危险啊!”
邹可翘急得脑门沁出了细汗:“小秋,小秋,你听哥哥说,项董事长是喝了我的药出事的吧?我找证据是不是比别人找来得更专业、更准确、更快?”
邹可秋听着也觉得言之有理,但毕竟跟凶恶势力交手,担心总是难免的。
“我们没害项家人,他们怎么就不相信呢?”想到凭白无故地受冤屈,邹可秋就气不打一出来。
“所以要找到证据,让凶手早日伏法,我们才能重新过回安宁日子,你说是不是?”邹可翘不失时机地开导。
邹可秋抹了把眼泪,点点头。
“你住在这里,就只有你和田姨?”
为了转移话题,邹可翘问出了心中最担心的问题。
貌似漫不经心,实则小心翼翼。
邹可秋心知肚明哥哥这份担心,她抿了抿嘴,强撑起一个笑容:“当然不是啦!”
邹可翘听罢,立即拉黑的脸。
邹可秋抹着眼泪,“扑哧”一声,连哭带笑地说:“还有来搞卫生和整理花草的工人!”
“死丫头,你别乐不思蜀,到时忘了自己的家!”邹可翘嘴里埋怨着,脸上却绽开了放心的笑容。
准备挂电话了,邹可翘又想起什么,继续交待:“云鹏对你的心思千万别理睬,把你交给他,我不放心!”
“哥哥......”
邹可秋脸涨得绯红,嗔怪地朝哥哥瞪着朦胧泪眼:“他也是哥,能嫁他的话,我还不如嫁给你好了!”
邹可翘笑了,佯怒着:“越来越不像话,没大没小的!”
下午,一辆在阳光中呈紫红色的保时捷911停在门口。
戴着墨镜、一身黑衣的樊刚,从主驾座位下来,帮她拉开后座车门。
邹可秋迟疑了。
她是去上学的,如此高调炫富,不合适。
“我叫的士吧,方便些。”邹可秋拿出手机,点开软件。
“送你到学校门口我就走,不碍事。”樊刚微笑着坚持。
“樊经理,回去吧,我一个学生,这车真的不能坐。”邹可秋站着不动。
樊刚是项天翔的贴身保镖,有时还充当跟吴思白一样贴身秘书的角色,那男人却派来照顾她。
她可受不起。
正午的阳光洒落下来,樊刚眯上了眼睛。
这个女孩跟项天翔接触过的所有女人大不一样,纯净、高洁,年纪虽小,骨子里却透着尊贵和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