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rling,用早餐!”
吕悠然把托盘放在办公桌上,一侧身,很自然地坐到了项天翔的腿上。
正在批阅报表的项天翔,头没抬,冷凛道:“下去!”
自从项家发生变故后,吕悠然的亲密,总能挑起他烦燥的情绪。
吕悠然像众多女人一样,被这个男人深深吸引。
明知他不缺女人,对自己也没有爱意,但那份发自内心地爱慕,让她依然义无反顾、飞蛾扑火般的成了他协议里的女人。
她精明能干,在工作上与吴思白一样,是他不可或缺的助手。
但在情感上,她越倾情付出,越使他退避三舍,躲之不及。
可她找不到其他任何方法来打开他的心扉。
为此,她焦燥、忧郁,也慌乱无措。
整夜整夜的失眠,让她一度成为心理医生的座上宾。
一年前,在办公室,她再次情不止禁的从背后拥抱了他。
他像住常一样,狠心地掀开她的手,挣脱了她的怀抱。
无地自容的她,自卑地躲进了沙发,捂住脸,心碎地哭泣。
她叙说着自己的爱慕,坦露被情感所困,已患有心理疾病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那男人终于走了过来,第一次帮她试擦着泪水:“你知道我不吃窝边草,除非你离开项尚。”
“真的吗?离开项尚你就能爱我?”她喜不自禁。
尽管她舍不得这份职业,但为了得到他,她可以粉身碎骨,何惧辞掉这份工作!
项天翔懒懒一笑:“但你必须留下,我的工作需要你。”
“阿翔,你知道我好爱你,好爱好爱的!”
她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堪,娇羞地抓起男人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
“谢谢,但记住叫我项总。”他抽回手,严肃中有些许温存。
那次后,她多次邀他约会。
吃饭,看电影,听音乐会,看球赛。
但统统被他拒绝。
“你是我总裁办主管,我们所谓的约会只能在办公室。”他限制了范围。
她默许。
只要给她机会,在哪不都一样?
她相信,总有那么一天,她要让他主动约她吃饭,看电影,听音乐会,看球赛。
所以,大凡在办公室有独处时机,她总要不遗余力地亲近他。
到后来,他终于不再拒绝,但只允许她抱抱他。
她不满足,有几次撑着胆子吻了他的脖颈,想吻他的唇时,男人躲开了。
他明确地告诉她,亲他一下可以,但他永远是她的总裁,因为她不是他想要的女人。
她问:“你想要的女人是怎样的?我可以努力做到。”
男人邪魅地笑了:“我也不知道。你是我的好帮手,这点,我清楚。”
虽气恼,但她隐忍着。
好帮手?至少证明他需要她。
她明白,自己有着其他女人都没有的优势,那就是天天能与他朝夕相处。
她也相信,金石为开,总有感动他的那一天。
为达目的,她动了不少小心思。
有几次,她想在同事和客户面前显露他们的亲密,但都遭到他的反感和避讳。
那年,时逢一年一度的青年节,集团工会组织了爬山活动。
项总裁一马当先,与年青的同事们展开激烈角逐,许诺谁先登上山顶取下峰顶的项尚旗帜,谁就领奖金一万元。
吕悠然当然不能落后,紧跟项总裁步伐。
但她体力充沛,耐力却不足,跟到半山腰,就气喘吁吁,脚如铅垂。
“翔,带上我嘛!”她娇喘着,伸手拽住了项总裁的衣角。
项总裁前后可有不少奋力攀登的年青人,听到这声糯软的甜蜜,再瞧见这样亲呢的举动,个个面面相觑。
正当大家脑子在千回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