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把杀父之仇强冠在他们邹家头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用暴力不停地折磨她和哥哥,自己却无缚鸡之力,一点办法都没有,太无能了!
悲哀疼痛和心酸一并袭来,最终没能控制住,邹可秋嘤嘤地开始抽泣。
“继续!”
男人毫无怜悯,居高临下的用那副千年不变的冰山表情,看着她拉开自己的长裤滑落地上。
邹可秋脸红心跳,眼睛不知往哪放。
愈之僵硬的身体,让她除了颤抖,还是颤抖。
“我叫停了吗?”浴室氤氲蒸气越来越浓,空气燥热,男人的声音却愈之冰冷。
她的小脸已浮出粉色,配上闪烁的泪花,整个人就像刚上市的剥了皮的荔技。
“吱啦!”突然一声响。
邹可秋棉质的工服,被撕裂开。
项天翔突然拽起她,俯下身,毫无预兆的,重重地贴上她的唇。
“啊!”
她大惊失色,本能地后退。
这女孩身体淡淡的馨香和甜糯的柔软,真的妙不可言!
一直以来,项天翔不喜欢吻女人的嘴。
在他的认知里,主动贴上身的女人,也同样可以贴上其他男人。
他嫌脏。
可这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对他有种天然的无法抵抗的吸引力,他就想品尝。
果然,味道美极了!
手扶上她的背,他很熟练地一拉,眼前出现那块绿得透亮的玉坠。
她的两条大长腿,着实让人喜欢,眼角犹如丹凤般扬向眉尖,大而圆如甜杏的眼睑,让五官大气且充满灵动。
特别是那吐气如兰的朱唇,厚泽红润,微微撅起时,总有种撩人的诱惑。
也许来得太突然,太震撼,邹可秋傻呆呆的在男人气息中,瞪大着眼睛,一动不动。
她伫立着,脑子空白。
女孩的乖巧,让他愈发的贪婪,恨不能把她醉人的馨香,全部吸入腹内。
邹可秋在疼痛中终于醒悟过来,开始了瞎蹬乱搡,慌乱挣扎。
可眼前的男人像泰山般,任凭她如何挣扎,就是岿然不动。
情急的她,只能腾出腿,踢。
角度不对,踢出去的力量,要不没着没落,要不就软绵绵,捞痒似的,反而给了男人激励。
有一脚,终于狠狠踢在他的小腿侧,让他松开了唇。
离开桎梏的邹可秋,禁不住弯下腰,按住胸口,急促地咳嗽起来。
项天翔在雾气中静静地注视着喘气不匀的女孩。
她不会换气,这是她的初吻!
他做出了判断,也深深喘了一口气,心中不由地欢喜雀跃。
他万花丛中过,扑到身上的女人,哪个不是* 感妖娆,风韵妩媚,撩起人来,更是熟门熟路,风情万种。
而眼前这位女孩,却像个另类,宛若远山芙蓉,干净得无半点瑕疵。
他情不自禁地捧起她的小脸,又要俯首吻下去。
突然,水雾里,妈妈倒在父亲床前的惨景,没来由地飘浮过来。
沉醉中的项天翔,猛然惊醒。
项天翔,你在干什么?
这可是仇人啊,至少是仇家之人,你怎么敢对她动心?
就在刚才,她不是还在嘲笑自己可怜吗?
自己的确可怜。
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变得不死不活,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倒下。
自己却束手无策,无能为力。
这是何等的悲哀!
而这小女人,不正在为他父亲生不如死而欣慰,为他母亲永远躺在冰冷的地下而窃喜吗?
她哪是纯洁无暇的高山芙蓉,分明是会施法术的女魔鬼美狄亚,是国人家喻户晓的那个白骨精!
烦躁起来的项天翔,为刚才甜美的体验感到深深的懊悔。
那浓烈的负罪感,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