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惊的喊了一声:“师父,你还活着啊!”
何乐安又给他脑壳上来了一下,厉声说:“废话,你师父不活着,还能死了啊!”
白鱼转悲为喜,嘿嘿傻笑说:“原来师父没死啊,我看师父不理我,还以为师父你死了呢。”
何乐安叹了口气,摇摇头,说:“现在是没死,不过马上就要死了。”
白鱼刚开始嘿嘿的笑,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哪里不对劲。
突然间他反应过来,睁大眼睛,说:“师父,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您老身体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请医师来?”
他十分慌张,吓得感激站了起来,一会儿摸着何乐安的胸口问:“师父,你这里不舒服吗?”
何乐安摇头,他又摸着腹部,说:“这里呢?师父。”
师父同样摇头,白鱼又摸上大腿,问:“这里?”
何乐安依旧摇头,慢慢的,白鱼几乎把身上所有位置都摸完了,就只剩下私密处没摸了,白鱼不禁吃了一惊,说:“师父,您不会是被割了吧?”
他先前跟着师父去皇宫的时候,曾经见到过太监,而且听师父说,太监就是那里被割了,所以才成了太监。
当时他就想着,好家伙,那得有多痛啊。
那时候正好听师傅说,什么太监就不能碰女人,皇帝为了后宫的安全和什么,所以太监才要割。
而后来他又听师父说,“这不管哪派的武功,凡是和阳有关的,大多要忌女色。”
他这时候也就是突然将这两句话莫名的联想到了一起,以为忌女色就要当太监。
这给何乐安气得,又给他脑门上来了几下,说:“没大没小的!”
白鱼捂着自己的脑门,一边疼得嘶溜,一边说:“那师父,您到底是哪儿不舒服啊?”
只听何乐安说:“我哪里都舒服的很,一点事情没有!”
这给白鱼说懵逼了,什么意思?哪哪都好着,那为什么师父说他马上要死了?
何乐安见白鱼那副疑惑的样子,吐出一口气来,低声说:“是假死,不是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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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白鱼更加疑惑,见师父小声说话,他也跟着小声说话,而且声音要更小一点,凑近何乐安,说:“师父,什么假死啊?”
何乐安看他声音这么低,索性也更低了一些,脑袋凑近一些,说:“就是假装去世。”
白鱼见他声音更低了,也跟着低了,脑袋又凑近一些,嘴巴几乎要贴到师父脸上了。
“什么意思?师父,你要假死?为什么?”
何乐安声音更低了,说:“有点事情,而且不光是我,你也要跟着假死。”
白鱼声音更低了,凑近何乐安的耳朵,何乐安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倒是感觉像有蚂蚁在耳朵里爬一样,痒的难受。
突然间,何乐安想到自己为什么要声音这么小,这雪金殿内又没有旁人,这一想,他又给白鱼来了一下,说:“你就不能大声说话!”
白鱼委屈的抱着脑袋,说:“师父,这不是你声音先小的嘛。”
何乐安气得像哟啊当场揍一顿白鱼,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说:“总之我过两天要假死,之后大概一年,或者几个月后,你也跟着假死,假死一定要骗过你师兄,明白吗?”
白鱼听了,很是疑惑,说:“师父,我为什么要假死?又为什么要骗我师兄?”
何乐安说:“我这边收到一封信,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有个人在梦里委托我,要我帮忙做一件事。”
白鱼好奇的问:“什么事?”‘
何乐安说:“那件事就是要我和你假死,然后隐居在墨州,等待时机。”
白鱼很是不解,说:“隐居在墨州?为什么我们要这么做?太奇怪了!”
何乐安说:“是,是很奇怪,不过今早我收到了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