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之后一直在邪鸦身旁待着,邪鸦身边也经常会来一些宗门的宗主来跟他打招呼,叙叙旧。
邪鸦有时候也会跟林江介绍一下参赛的各派,并且说一下各派的实力和特点。
林江跟着天福门来了以后,这里来参赛的宗门差不多来了十来个,不过听邪鸦说,这次总共参赛的有二十个宗门,所以还需要等一会儿才能开始,更何况主持比赛的韩天和还有皇室的人都没来呢。
这片草原与林江之前在景州和庆州交界处穿越的草原很是相似,或许是因为草原都差不多吧,草地上弥漫着青草的味道,到处都是一片绿浪。
各个来了的宗门都占上小丘,一个宗门一个丘,每个丘上的风景都多少有些不同。
如御剑宗的弟子就是在好好修炼,大多的盘腿而坐,修炼功法。
林江过来的时候,万千仇等人就是在修练,所以几人也只是打了个照面,都没多说什么话。
箫梨师姐这时候倒是过去跟一些女弟子说起话来了,那些似乎是箫梨师姐以往的朋友,不过林江一直都没见过,中途箫梨还拉着林江要让他过去,不过女人多了,总是让他感觉不舒服,而且大家都不认识,难免有些尴尬,所以林江就没过去。
天福门,梅惜柳的师父和天福门的宗主曾经一起来到这里见了邪鸦。
邪鸦似乎和天福门的宗主是老相识,而且关系还不差,但是从二人的言语中,不难听出当年天福门的宗主败给过邪鸦,这也正常,你要是说邪鸦败了,这才会让林江震惊呢。
三个老头聊了起来,梅惜柳看林江无事可做,便拉着他读书了,简直是林江的噩梦,怎么躲都躲不开,看也看不懂,虽然梅惜柳跟他解释清楚了,可是不久之后他依然会忘的一干二净,最后基本就是梅惜柳一个人在看,林江在发愣,时不时还会听一听邪鸦它们的聊天。
邪鸦他们大多都是在聊这次比赛谁会赢,天福门的宗主他说:“这些年我听说鱼州的太公居越来越强了,现在还没见到,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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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们这次能不能拿到第一。”
邪鸦笑了笑,说:“当年比武时强的宗门可不少,墨州的燕茑洞,九转派,铜州的玉真殿,吕州的烟林堂,锦州的石十教都是不差的。”
梅惜柳的师父笑说:“可惜啊,可惜那么多的天才,最终都败在你邪鸦和白鱼的手上了。”
邪鸦笑笑,说:“这没什么,当年我和白鱼也不过是凑巧赢了,不过今年我看我御剑宗怕是不能拿到第一了。”
天福门的宗主说:“哎,邪鸦兄太谦虚了,谁人不知当年邪鸦白鱼何等厉害,我想今年的第一还该属于邪鸦兄的宗门才是。”
邪鸦摆摆手,说:“不会,李兄你们又不是没听说,我御剑宗差点被莲蝶派给灭掉,既然如此,我们又怎么可能拿到第一呢,照我看来,今年能拿第一的宗门是谁还真不好说。”
天福门的宗主李义阳笑说:“莲蝶派那件事我倒是略有耳闻,听说莲蝶派的人最后全都被皇室给带走了?”
邪鸦点头说:“是,被皇室的人给带走了。”
梅惜柳的师父齐晃说:“这莲蝶派实力倒也不差,当年莲蝶派就不弱,没想到竟然能让御剑宗差点灭门。”
邪鸦叹了口气,说:“这也怪我,是我没有管理好御剑宗。”
齐晃说:“莲蝶派无故发动战斗,肯定会受到重罚,只不过到底是什么,我们还不能知晓。”
邪鸦说:“不论是什么都与我无关了,反正已经离开了。”
李义阳点点头,说:“说起来这次没想到铜州的宗卢派竟然也会参加,我记得往年宗卢派都是不参加的。”
邪鸦说:“宗卢派啊,他们不是注重于打铁吗?”
李义阳笑说:“正是,想当初江湖上的人还戏称宗卢派为打铁派呢。”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