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华京已经开始飘雪。
乔小暖看了眼外面,看来得重新找个地方落脚才行。
坐在窗边,她冲熟睡的秦炳睿调皮地挥了挥手。
“谢啦!”
随即向后仰,一跃而下,消失在雪中。
秦炳睿睁开了眼,摸了摸肩头的被子,眼里有不易察觉的不舍。
“看来小暖还是不喜欢待在我身边啊!”失落片刻之后,他笑了笑,“没关系,还会再见面的。”
——
华京郊外。
理查院高管江友臣家中。
一众医生看着病床前的六岁孩童束手无措,人人都垂下了头,叹息不已。
“小少爷的病情十分严重,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你胡说什么!”江友臣气急吼道。
病床上躺着的就是江友臣的儿子,四十岁才得来的江家独苗。
他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当眼睛珠子一样宝贝的孩子,在偷偷出去跟外面的孩子玩耍之后,就开始咳嗽不止,最后肺部出现白化,短短两天时间,就已经宣告病危。
为首的医生名叫艾德,是从不列颠请来的专家。
艾德顶着江友臣的暴怒开口:“我将那天和小少爷一同玩耍的孩子观察起来,发现他们和小少爷一样,都有了病危症状,依我看,这是一种流传于孩童间的病症,以手部传播为主,之后会大范围传播开。”
“难道真的就没救了吗?” 江友臣
盯着仪器上急转直下的心跳检测,整个人觉得浑身无力,像是被抽了脊梁骨一般。
“以目前的医疗技术,确实没有办法,请您节哀。”
江夫人更是忍不住痛哭起来。
佣人刘叔进来,“老爷,外面有一个小姑娘,她说她能救咱们小少爷。”
江友臣还在难过,听到这里不禁火大,“老刘,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领。”
话音未落,老刘的身后出现一个十九岁少女的身影。
她只是穿着最寻常的服饰,却还是衬出她白瓷般的肌肤,墨发如锦,远山眉下是如水般的清澈的眸子,在一众死气沉沉的屋内人中,显得灵气十足。
“江先生,你的儿子还有救。”女孩的声音如同山泉奔流般爽朗,“那些和他一样出现症状的孩子们也同样有救。”
乔小暖的话并没有让江友臣夫妇重燃希望,只是依旧悲痛地注视着儿子。
“艾德医生是医学界权威,他都没有办法,你一个哪里来的野路子,在这里说什么胡话!”
“就是!小小年纪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江友臣吩咐刘叔,“还愣着干什么,赶出去!”
乔小暖轻视嗤笑, “看来医学界权威的头衔,只要是个人都能顶着。”
一直没有出声的艾德此刻再也忍不住,面露愠色,“侮辱我可以,但是不能侮辱我不列颠国的医学界,小心祸从口出。”
乔小暖不惧艾德的警告,“你们不列颠的医术无非就是治标不治本,哪里有问题就往哪里开刀,根本不懂得固本培元之道。”
“我说有办法治,就有办法治。”她十分笃定,一切似乎尽在掌握之中。
听到这里,江夫人的态度似乎有些松懈,她对着江友臣说道:“要不让她试一试?”
江友臣觉得老婆心急着了魔, “都什么时候了,儿子都要死了,你还让那些不明来历的人折腾儿子干什么?”
艾德再次开口,“江先生,请您将她赶出去。”
正当江友臣准备再次赶人时,一个冰冷低沉的声线出现。
“让她治!”
一身高定剪裁的西装,逆天挺拔的身姿,整个人周身散发着迫人的强压。
秦炳睿出现在病房的那一刻,周围人都诧异不已。
当然,也包括乔小暖。
“秦大人!”
江友臣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