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黯哑磁性的嗓音从身后响起,时欢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
她总不能说今晚做了什么都清清楚楚的记着,刚才还亲耳听了……
天,这么尴尬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说出口!
“那个……我去看看呦呦怎么样,晚上夜深露重的,要是他踢被子冻感冒了就不好了。”
“呦呦晚上睡觉很老实,最起码,比起某人可老实多了。”
秦景琛从身后将时欢抱住,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儿将她包裹,“夫人,刚才是听见什么了吗?”
温热的气息扫在她的耳边,惹的时欢脸颊发烫。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时欢立刻出声反驳。
男人低沉的笑声从胸腔中发出来,“是吗?若是没听见,那为何逃?”
“我……”
“这可是夫人的杰作,夫人这是打算事后不负责?”
时欢挣扎了一下,可秦景琛抱的她太紧,她根本挣脱不开,呜呜呜,她没脸见人了。
“秦太太,还想往哪儿逃?”
时欢真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她抬头看着秦景琛,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就直接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秦景琛神情微顿,眼神中一股情绪暗涌,反手将时欢抱的更紧,加深了这个吻。
时欢大脑嗡的一下,脸颊更烫了,她怎么就直接吻了上来!
她只是想堵住秦景琛的嘴啊!
她的主动让秦景琛很兴奋,滚烫的大掌隔着轻薄的布料灼烧着时欢的脊背,那双暗涌的眸子里带着明亮亮的浴火,一颗心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欢欢……欢欢。”
湿热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疯狂席卷着她口腔里的空气。
原本是该时欢掌控主权的,可吻着吻着,就变成时欢被动。
良久,两人结束了这难舍难分又缠绵的吻。
时欢轻喘着气息靠在他的胸膛上,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秦景琛轻呼了口气,他轻抚着时欢的发丝,天时地利人和,一切都是最佳的时机。
“欢欢,我有样东西想给你。”
那枚还未送出去的钻戒一直安静的躺在他的口袋里。
秦景琛拉着时欢来到床头,拿起外套递给时欢,道:“在口袋里,自己翻。”
时欢嘁声,“什么东西啊,还搞神秘。”
就在时欢要去接衣服时,突然大脑一阵钻心的痛,痛的她整个人身形一晃,下一瞬,直接倒在了地上。
“欢欢!”
秦景琛赶忙将她抱起来,“你怎么了?”
时欢感觉自己的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疯狂的撕扯着,快要炸了,一大片陌生又熟悉的画面涌了进来。
秦景琛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忽近忽远。
时欢痛的紧闭双眼。
手术台,白大褂……她的孩子!
“是个男婴,恭喜你。”
“孩子各项指标很正常,您看,眼睛跟您有点像。”
她又做到了这个梦!!
自从时欢知道自己又个孩子后,就一直想找,但完全无从下手。
终于,她又做这个梦了!
时欢满头大汗,努力的,想看清楚孩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