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子之心对本性的一种修行,江湖是爱恨情仇彼此又相濡以沫的彼此欣赏,江湖是随性的帅性而为。
拓跋飞雪,让人送来了飞雪山庄的寒梅落,是她和拓跋老神仙最喜欢的酒了。
飞雪和南风,就像是兄弟二人一样,比肩而坐痛饮了起来,没有过多的言语,有的似乎都在酒里面了。
“我可以称呼你南风吗?”
拓跋飞雪直言道,莫南风望了一眼飞雪,似乎和秦梦刚相识的瞬间又浮现在了眼前。
“当然可以。”
二人不知道喝了多少,就那么一直喝,然后似乎都醉了,再然后,就那么共处一室都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莫南风酒醒起身,突然发现了身边的飞雪,飞雪也醒了,四目相对,顿时彼此的尴尬之情难以言表,局促紧张慌乱的神情尽显,飞雪,示意南风不许让人发现,赶紧收拾妆容恢复了原样,然后跑出了房间。
莫南风恢复的很好,又在飞雪山庄住了几日,此刻正依靠在闻雪亭的护栏上,琢磨着如何向拓跋飞雪辞行呢,山庄的所有人对他都非常恭敬,莫南风本来就是非常随和之人,这都让他有些很不适应了。
“南风!”
不远处的拓跋飞雪正急步向他走来,手里似乎拿着东西,细瞧原来是一个消息锦囊。拓跋飞雪犹豫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锦囊递给了莫南风,莫南风随手就打开了,锦囊内容:
“,秦天虎将军得知永宁公主一事后,气血攻心,病死狱中,然后右下角画了一朵残缺的梅花。
莫南风看完消息后,神情恍惚中不经意间后退了两步。然后问道:“殿下您的消息如此之快,是如何知道的?”
拓跋飞雪,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肯定的语气道:“不会有错。”
莫南风也明白,拓跋飞雪不愿说,他也没有追问,俗话说得好:姐俩找婆家 ,各走各的路,各行各的道,他也坚信北契皇室的力量渠道绝对不会出错。
莫南风没有再留下来继续养伤的心情和时间了,正准备辞行呢,这也正是机会。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查名真像替秦梦做点事情,那日,秦梦不愿说的话,为了不让她为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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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再追问,但是他感觉事情绝不简单。
“ 殿下,在下该告辞了。”
莫南风简洁明了的向拓跋飞雪言道。拓跋飞雪转身背对着南风,若有所思片刻后也没找到挽留的机会和言语,随手拿出了一支绿玉箫递给了南风,然后一直未看南风侧身道:“送你。”
“这是?”
“它叫梅落。”
“不管是开心还是悲伤时,希望它能陪着你。”
莫南风本想婉拒,但是拓跋飞雪没给他机会,背着手,左脚踏步,一记燕子戏水便飞跃过了闻雪亭,然后背手挥道:“你的麒面火神驹已经再等你了,江湖再见!”
飞雪山庄外,一骑绝尘,此刻的南风心已荒芜,秦梦成为了北契永王妃,这是不争的事实,这一切就好像做梦一样。
现在的莫南风,面对此时的心境,他不奢望走近,也不祈求拥有,即便知道根本不会再有结果,但是心却仍然执迷不悟。
时间在飞逝中,但是对于心已经荒芜的人来说,已经不在重要,南风这一年重新走了一遍过往的足迹。这一年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查明真相,尽可能的替秦梦做些什么。
乾禹城外,一个看起来像是十几年没洗过脸的老头儿,一拐一拐的正向乾禹城蹒跚着······
乾禹城城主府,何易才送走了诚公公后,让人上了一桌酒菜,自己苦闷的抿了一口酒,摇着自己倭瓜似的脑袋,心中暗想:“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虎爷,都怪我一时糊涂,祝您在那边儿一切安好吧!”
然后,举起酒杯对天而饮。
“何太守,您这是在敬谁的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