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甚是安静。
宋砚青也不敢再多说。
其实他斟酌再三,也是在想要不要告诉皇后古幸川的情况,毕竟告诉了对皇后而言,没有什么好处,还会给皇后增添了心里负担,但不告诉皇后,又觉得古幸川实在是可怜,对一个人爱到如此,却不为那人知道。
所以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说出来后也有些后悔了。
毕竟。
他还是站在皇上那边的。
皇后“死”的那五年,皇上过得,也并不比古幸川好。
要怪只能怪皇后太好。
好到让大泫国两个最优秀的男人都对她,不可自拔。
上完药之后。
安泞说道,“下午我会回尚书府,你明日要换药就到尚书府来找我,对了,也挺长时间没有见到若瞳了,她来皇宫也不太方便,明日你让若瞳也一起到尚书府来,我也想和她聚聚。”
“好。”宋砚青一口答应。
答应那一刻,心情明显愉悦。
估摸着又找到了借口,可以和谢若瞳亲近了。
“那微臣先行告退。”宋砚青行礼准备离开。
“等等。”安泞叫着他。
“是。”
安泞转身去写了一个药方子,递给宋砚青。
宋砚青有些诧异。
“这是醒酒药,酒醉后喝了它会舒服一些,哪怕酒劲儿已经过了,也可以熬来喝一点,养胃。”安泞说道。
“谢谢娘娘。”宋砚青感激涕零。
真的是没有想到,娘娘对他这般好。
安泞突然直言道,“给古幸川的。”
“……”宋砚青瞪大眼睛。
尴尬得,估计都想钻地缝了。
“你可以让古幸川顺便给你抓一副药,你陪他喝醉了,我相信他也不会这般小气。”安泞又道。
“微臣,谢皇后娘娘恩典。”宋砚青叩谢。
“退下吧。”
“微臣告退。”
宋砚青离开。
离开时,就蓦然看到皇上了。
宋砚青准备行礼。
萧谨行一个手势。
宋砚青连忙离开。
琢磨着不知道皇上听到皇后说,要给古幸川醒酒药吗?
要听到了。
皇上估摸着得呕出三碗血。
安泞此刻自然也看到了萧谨行。
她以为他至少睡到中午,没想到这个点就醒了。
“宋砚青的脸好了很多。”萧谨行主动找话说。
也是当自己,刚刚什么都没有听到。
“嗯。”安泞应了一声,“再过一个来月,应该就完全看不出来伤疤痕迹了。”
萧谨行点了点头。
“对了,刚刚给宋砚青说了,明日让他去尚书府找我,你不会介意吧?”安泞突然说道。
“好。”萧谨行应了一声,又说道,“这些事情其实你不用单独来给我讲,你有你的自由。”
“皇上说笑了。”安泞抬眸看着他,“皇宫中,哪来的自由?!”
萧谨行抿唇。
知道安泞意有所指。
“我要去准备一下今日回尚书府的事情,皇上您自便。”
说着,安泞就离开了。
萧谨行看着安泞的背影,脸色暗沉。
无论如何。
她都不会留在这里吗?
都不愿,陪他留在这深宫之中。
……
下午。
浩浩荡荡一行人,从皇宫出发。
白墨婉今日也得到萧谨行的允许,允她出宫回去回白府看她哥哥。
白墨一杖打二十大板。
虽皮糙肉厚,却也是要躺个七日八日。
她只能自己出宫去看他。
倒没想到,萧谨行那么爽快。
上午她亲自去的凤栖殿,知道萧谨行从昨日开始,册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