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糊涂！”
林墨从和冯老的对话中看得出，这个老头子不过是一个狂热的古玩爱好者而已，并不是个什么坏心眼的人，于是便在冯老面前认了个错。
“冯老说的是！晚辈受教了！”
这冯老一开始还摆了个架子，不过见林墨说话这么虚心，像他这样子年轻人可不多见了。
冯老索性也没有太过于为难林墨。
“行了行了，我这老头子啊，这是年纪大了，嘴碎你也不要放心里去啊。”
“怎么会呢。”林墨说。
“不过冯老，怎么看着今天的酒会派对人不多啊，和前几年相比，现在不该是这么冷清的场面。”
冯老听到以后，眉毛微微动了一下。
“你小子以前也来过？”
崔白凤在一旁也很诧异，林墨应该是第一次来香江吧。
“来旅游过，也来见过世面。”
林墨这个回答并不算是正面的，不过对于冯老来说，他根本不关心，也就无非借着这个话题聊下去。
“你小子眼光也算毒的，今年比起前几年呀，可要冷清多了，别的不说，以前陈家那个大老爷，每到了这个时候，那都是要带着自己四太太七太太出来给他们购置珠宝。”
“好端端的一个收藏拍卖会，愣是被他们变成了逛珠宝店。”
“可是今年他们这些人一个都没来，不过也好，他们不来厂子干净些，就看看今年有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了。”
林墨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老和自己说起关于司马家的事情，他也不能直接的问，毕竟司马家在他们的口中竟然被说成了神棍，想必是印象不太好的。
这要是激起了冯老的排斥心，自己可就难以再继续话题了。
“要说起展品，我记得在拍卖会的古董日下午，有一个西欧时期的纯金花瓶，上面还雕有西欧神话故事的历史图鉴，说起来这并不像是那个年代时期的绘制品，而且纯金的花瓶能拿来做什么？养花？”
林墨怎会不知道这个雕刻有西欧神话的纯金花瓶是那个时期西欧国王的陪葬品。
“年轻人就是没见过世面，这纯金花瓶谁说是拿来给活人用的？”
“这摆明了就是从海外流传进来的鬼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