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的都不整。”
接下来的说辞，颜灏都能倒背如流了，老王夸来夸去，都是这些词儿。
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好了好了，王叔，等你把这起案子忙完，我一定给你们家淼淼介绍一个称心如意的对象，成不？”
一听到这，虽说自家老板成不了，但他介绍的年轻才俊不会差。
老王瞬间喜笑颜开，露出自己沾满茶渍的两排老牙齿，“呀，劳烦老大费心了，可别食言啊，我们家淼淼真的很优秀的！”
“知道了知道了，快去忙吧。”
双手插着腰，无奈地看向老王乐呵离去的背影，边走还能蹦跶几下，简直就是个老顽童。
按理说，老王这个年纪，还没在律师界混出个名堂来，该是准备退休歇业的。
但颜灏在收购这家律所时，在老王三番五次登门请求的作用下，还是留下了他。
不是因为心软，也不是想做什么大善人。
是老王还有利用价值。
在老街道，平常群众眼里，认准的还是像老王这样的经验老道的律师，能解释得通俗易懂，会本地方言，了解每家每户的实际情况，了解这座城市的一切走向。
在附近的老百姓眼中，老王是一个负责任的好律师。
多数情况下，一些细枝末节的案子，律师是不想浪费时间。
这种情况下，为了给颜氏，给律所打造品牌形象，老王这类人不可缺少。
早十点，颜灏居然能在意地瞥了好几眼闹钟，确实是那妮子开道歉会的时间。
刚想忍住好奇，手却不自主地点开了之前搜索出来的直播。
“嗯？网卡了？”
退出再进去，反复几下，屏幕就是卡住的状态。
“小明！小明？”
叫唤几声无人应，颜灏干脆起身瞧了瞧，确实没人在工位上。
准确地说放眼望去基本上处于空无一人的状态。
好奇驱使，颜灏出了办公室，听到些声音。
顺着声音往休息区走去。
好家伙，一伙人全围在电视机前蹲着点。
“你们——是不是过分了！现在才几点？脑子里没货，眼里没活？”
一顿训斥，见大家都陆陆续续地离开，方天明小跑至颜灏身边，像极了狗腿子，“老大，你该不会不知道你家那位小媳妇现在在开道歉会吧？”
眼神凌厉，“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