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说道。
“这小子对我有用,你现在不能杀他。”老头耷拉的眼皮往上抬了抬,“我要是没看错,你应该刚刚灌顶没有多长时间,你的本事连六成都没有恢复,我虽然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惹着你了,但是现在你杀不了他。”
“你在威胁我。”班赤的眉头已经皱在一起。
“威胁谈不上,你要是觉得能杀,你现在可以杀。”老头说着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班赤站在那里,眯着眼睛很是不情愿的样子。他跟着老头应该是相识的,而且他好像不是老头的对手。
“老瞎子,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暂时先饶了他的性命。不过,咱们的仇又多了一个。”班赤说完,直径离开了。
“你小子还真是一个惹祸精,藏北密教的人你也得罪。”老头摇了摇头说道,“年轻人呀,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我呲牙一笑道,“我这人比较随性,管他是什么人,惹到我我还要忍着,那活的还有什么意思。”
老瞎子听我这么说,头看向了我这边,他一双死鱼一般的眼睛望向我,他给我的感觉就是躺在打量我,但是他又偏偏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瞎子,因为他那双眼睛骗不了人。
老头一路上跟我一点都没有客气,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用他的话说,今朝有酒有酒今朝罪,今朝有肉不吃白不吃。
火车又行驶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停靠在站台上。我和老头从火车上下来,我伸了一个懒腰,这火车坐的时间长了,是真的难受。
我们下车的这个小县城名为巴县,是离云雾山最近的一个县城了。小县城不大,但是很是干净整洁,空气也相当的好。
虽然这里是县城,但是路上人来人往的,应该是有有不少旅游的人。
“小子,你那两个朋友比你快,他们已经住下了。”老头一边背着手往前走,突然开口说道。
我则是两只手都没有闲着,一只手拎着我的东西,一只手则是帮老头拿着拐杖和插旗子的那个棍子。
下车的时候,我跟老头说着棍子就别拿了,他在这也没有时间给人算卦,等他需要的时候,我可以在帮他找一根的。但是老头死乞白赖的不同意,非要让我给他拿上。
我没有办法,只能给他带上,这一路上不少的人看我们。
听老头这么一问,我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我好想没跟你说,你怎么知道?”
“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事能逃得过我的眼睛。”老头朝着四周看了一下,“他们就在附近吃饭,走吧。”
他这一手可是把我惊住了,在火车上我都没有跟周平他们联系。这老头居然连这个都看出来了。
给人看向算卦,大体上就是给人卜算未来的福祸,家庭事业的走向,但是都是笼统的。大部分说的时候都是含糊其辞的。厉害一些的,能看人的前程,卜算一下后路。但是要想看出一个人一时三刻发生的事情那就难了,不到一定的本事是达不到的。
这老头自然有这个本事,他看普通人当然是没有问题,我也不会奇怪,因为我也可以。但是我的命理是被天机蒙蔽的,能强行给我本人算一卦,大概看出一些的,已经是相当的厉害了。这老头居然连跟我有关联的周平和袁庆光都能知道,这就不是简单用厉害两个字形容了,可以这么说,神仙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