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也不好拿回去。你们不嫌弃就带走吧,不煮炒菜也行。”
地上零散的不只有蔬菜卷,还有不少鸡心跟鸭肫。几个女人眼前一亮,心说蚊子腿也是肉,拿回家切个辣椒给孩子打打牙祭也是好的。
看着几个女人很高兴,寇溪露出一丝苦笑:“今天闹得这么大,晚上也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去。我这摊子我这名声,彻底让他们给毁了。”
“不用怕!”卖衣服的那位大姐挥手道:“你放心吧,我们跟前的人都知道咋回事儿。今天从头看到尾,就是有人来找你毛病的。那个领头的就是大果子家的亲戚,他一来我就直到咋回事儿了。”
寇溪故作惊讶,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们是亲戚?”
“可不咋地!”那大姐见寇溪一脸惊愕,又见旁边的人都竖起耳朵听八卦。她嫌少有这种备受关注的感觉,得意洋洋故意放开嗓门:“那个领头的小子就是他们家啥亲戚,前两天就来过两三趟了。有两次你们都没出摊,他们在捅捅咕咕不知道研究啥呢。不过那小子每次来没穿那一身狗皮!”
寇溪恍然:“哦,原来是是他们家害我?”
她一脸委屈:“我跟他们家井水不犯河水,凭啥害我啊?”
“那谁知道了,可能你家卖的好了,人家心里不自在呗!”供销社这位大姐拍了拍寇溪的肩膀,寇溪平时就在她手里买肉类。每天都接触,已经很熟络了。
“以前我就纳闷,他家用洗衣粉咋那么费呢。也没看他家天天洗衣服啊,这下我算是明白了,都是用在大果子里头了。”她摇了摇头叹气:“真是做损啊,那玩意有毒啊!”
高大娘劝寇溪今天索性歇一天,闹得这样大晚上也未必能够卖多少。寇溪看着高大娘一脸菜色,还有怀里的牛牛显然是惊吓过度的样子。
颇为心疼地点点头,去了供销社特意买了点排骨、猪里脊出来。拉着牛牛的手一脸歉意:“今天大娘给你做好吃的,晚上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