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肉体之欢而已,我又不要你这颗贼心烂肺。”容铮单膝跪在沙发上,按住叶钊灵的肩膀,将头埋了下去,含含糊糊地说道:“上次在车上的时候你有反应了吧?还有前次在温泉里…”
“是又怎么样?我又不是阳/痿。”叶钊灵截断了容铮的话头,胸口的湿热撩得他邪火直窜。
但他偏要摆出一副从容不迫的淡定模样,嘴上不肯示弱:“大家夫妻一场,偶尔互帮互助也不是不行,但我只在上面,如果殿下执意如此…”
话未说完,叶钊灵出手如电,看准时机一把擒拿住容铮的手臂。紧接着他纵身一扑,顺利将容铮压在自己身下。
叶钊灵跨坐在容铮的腿上,一只手大逆不道地将太子的双手禁锢在身后,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容铮的脸颊,轻挑地说完了接下来的话:“便只能委曲您了。”
叶钊灵如此放肆,容铮并没有生气,他镇定自若地躺在叶钊灵身下,笑道:“原来道长喜欢这个的姿势。”
说着,容铮半直起身体,飞快地含住了叶钊灵的嘴唇。他垂着眼眸,就着唇齿相贴的姿势稍稍停顿了几秒钟,接着闭上了眼睛,开始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叶钊灵。
叶钊灵得意忘形被容铮亲了个正着,一下子愣在了原地。此时他稳占上风,完全可以避开容铮这个吻。
但他没有。
小厅里传来瓷器摔破的声响,乐之站在廊下一脸担忧地问严天:“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打起来,要不要进去劝劝?”
严天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道:“不忙,今晚先到这里,大家都先下班吧。”
小客厅里的灯光不知何时熄灭,太子的寝室内随即亮起了一盏小灯。容铮还算衣冠楚楚,叶钊灵前襟的扣子全部被打开,原本熨烫平整的衬衫拧巴成了一团,似脱非脱地搭在手肘上。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依旧难分上下。男人欲望上头时,大可不管不顾,但在这临门一脚前,理智又会瞬间回笼。
眼看容铮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叶钊灵忍无可忍,打算一脚把身上的这个人踹翻在地。
但当他看向容铮的眼底,似乎看到一抹不知从何而来悲意,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明明现在被人按在床上胡作非为的是我!
叶钊灵咬牙切齿地想着,心就突然软了下来,他认命地放弃了抵抗,将自己融进阴影里,慢慢开始迎合起来。
他抱紧容铮,像是安抚一只受伤的幼兽,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容铮浑身一僵,低头将脸埋在他的肩上,不愿意再让他窥见自己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