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空间。
摇晃的电梯。
叶北安抚着蜷缩在角落里白晴。
“别怕,很快就会有人来的,再忍耐一会。”叶北宽慰道。
白晴没有了刚开始那种惊慌失措,依偎在叶北身边。
她从小就害怕黑暗。
所以从小到大,她睡觉的时候,总是习惯开着一盏台灯。
以前刮风下雨电闪雷鸣的时候,都是白帝陪在她身边。
自从白帝离开之后,白晴彻底性情大变。
余光打量着身边的叶北,白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安。
“其实,你哥哥很爱你。”沉默良久,叶北缓缓吐出一句话。
白晴黯淡的面容骤然冰冷,甩开叶北的手臂,冷若冰霜:“我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叶北默不作声。
白晴冷冰冰道:“我警告你,不要以为你做了这些,就想妄图改变我对他的看法,我永远都恨他,永远厌恶他!”
叶北张了张嘴,却是欲言又止。
白帝已经死了,他不希望白晴还怀揣恨意。
可,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叶北知道想改变白晴的想法,很难很难。
即便仍然害怕这个幽暗的环境,白晴还是刻意和叶北保持距离。
白帝这个名字,在她心里就是禁脔。
没有人可以打开她这份尘封长达十年的枷锁。
漫长的十分钟过去,电梯停止了晃动,电梯门被打开。
秘书一脸着急,立刻过来:“白总,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白晴俏脸苍白如纸,还是摇了摇手掌:“我没事。”
叶北走出电梯,跟在白晴身后。
双方保持了五米的距离。
“白总,电梯的事情,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我已经让人重新修整了,绝对保障安全!”秘书惶恐道。
“我知道了,不怪你,去地下车库取一辆车,送我去金贸酒店,那群领导架子都很大,要是迟到了,保不准要受几句冷嘲热讽。”白晴有气无力地交代道。
叶北看不下去了,走上前说道:“你都已经这样了,还要去参加饭局?”
白晴面无表情地说道:“下午已经晾了他们一下午,晚上的饭局如果再不去,会引起反感。”
叶北沉声道:“身体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白晴的腿还在发抖,脸色苍白得像一张宣纸。
这种状态怎么参加饭局。
白晴冷漠道:“工作!如果工作不能做好,我凭什么在这座城市生存下去,叶北,你只是司机,我不管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但希望你不要越界!”
此时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大厅里的员工很多。
听到白晴的话,许多人都望向了这边。
尤其是叶北,这个新任总裁司机,这两天可是出尽了风头!
“我和他有承诺,守你三年无忧!”
叶北缓缓点头,迈开步子,朝大楼外走去。
白晴意识到刚才说的话有些过了,但骄傲如她,自然不可能主动认错。
叶北走出大楼,走向那辆停在路边的玛莎拉蒂。
白晴有很多车,大多都停在公司的地下车库,像这类经常使用的车一般都是停在公司路边,方便使用。
“叶先生!”
叶北刚要打开车门,背后响起一道声音。
打扮十分艳丽时髦的孔鸿雁跟着一个中年人快步走来。
中年人国字脸,五官和孔老有几分相似,穿着一身价格不菲的西装。
早上在公园嚣张跋扈的孔鸿雁此刻拘谨地站在中年人身后。
可以确定中年人的身份。
叶北瞟了眼孔鸿雁,轻笑道:“这不是孔大小姐吗,看来挺记仇啊,把家里人搬出来找场子啊。”
“你误会了,叶先生,我是鸿雁的父亲,孔战旗,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