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和柳鹏程说;“你说能不能把这车都罚没了,然后给咱大队分个一台两台的。”
柳鹏程懒得理这个憨憨,心说你还没看到靠着楼的阴影里还停着一台太子摩托呢,应该是哈雷。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突然传出来三声枪响,柳鹏程马上判断出第一枪不是制式枪声,比较闷的声音,后两抢应该是五四手枪。
柳鹏程几乎条件反射一样拔出了手枪,开保险上膛一气呵成。回头一看,赵毅也双手举着五四手枪,枪口向天,警惕的目光看着楼上。
于此同时,楼前。
矿务局医院的救护车尾门打开,两个护士,一个大夫迅速抬着担架和急救箱在两名持枪警察的保护下向楼里冲去。
不一会的时间,两个护士抬着担架下来了,上面的人显然伤势很重,已经昏迷,就这样还是被手铐铐在担架上。然后两名警察架着一名便衣跟在后面。便衣应该是腿受了轻伤,一只腿跳着走。另一条腿上都是鲜血。
另一名便衣手里拿着一支“撅把子”(锯掉了枪托和一部分枪管的五连发霰弹猎枪),脸色铁青跟在后面。
担架抬进了救护车,救护车打开了警报器。
受伤的警察上了一台桑塔纳警车,警车也打开了警报器,两台车高速驶离了抓捕现场。
这些柳鹏程两个人是看不到的,只能听见救护车的声音越来越远。
柳鹏程有些担心:“不会有咱们同志受伤了吧。”
话音刚落,赵毅还没等说话,就见一个黑影从二楼顶跳了下来,之后就地一个翻滚,卸掉了力之后就向一辆锦城车牌号的奔驰600汽车跑去。
柳鹏程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人有功夫,一秒都没有犹豫,立即鸣枪示警。
柳鹏程大喊到:“别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你要敢动立即开枪。”
那个男人大概三十多岁,体型匀称,看起来很害怕,哆哆嗦嗦地说:“我就玩儿两把牌,要是让我老丈人知道,我就完了。警官,我给你钱,你让我先走好不好。”
柳鹏程大喊:“蹲下,双手抱头。乱动马上开枪。”
这个时候,赵毅尽管心里鄙视着这个吃软饭的家伙,但是也用枪指着他:“蹲下,双手抱头,别废话。”
那人看两只枪指着他,只好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柳鹏程两人拿着枪慢慢靠近。
这时候,听到枪声的韩东风跑了过来:“怎么回事。”
柳鹏程来不及解释:“教导员,他从二楼顶跳下来的,身上有功夫,很不对劲。”
韩东风直接奔着这个人就过去了,也没有掏枪。
到他跟前问道:“你叫什么?”
那人依旧哆哆嗦嗦的说:“我姓赵。”
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把右手放了下来。柳鹏程刚要喊。就见教导员一直放在裤兜里的手拿了出来,照着那人的颈部就怼了上去。
教导员手中的小型电击器一阵电火花过后,那人一声不吭倒在地上。时不时还抽搐一下。
教导员这个时候开始简单搜身,在他的右手袖子里找出一根三棱刺,脚踝的位置抽出了一把只能装四颗子弹的袖珍左轮手枪。
韩东风掏出铐子把人拷上,才长出一口气:“这种人别废话,先干了再说。”
柳鹏程心说我要是带了电棍我早怼他了。
韩东风拍着那人的脸:“别装死,电一下死不了,你给我起来!”
说着也没管那人醒没醒,一只手就给拽了起来。
韩东风的对讲机响了起来,收队了。
韩东风说:“你们两个也别跟着大队走了,跟我把这个人送到分局。别让他上大客捣乱。”
这位赵先生醒了,似乎还是有点电击后遗症,走路晕晕乎乎的。
柳鹏程和赵毅两人架着他走路,就见一串串的嫌疑人被警察带上了大巴车,几个人正在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