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保证,绝不能偷偷一个人去看马,也不准摸它。”薛哲说。
“四叔,那我长大了可以学骑马吗?”薛安竹问。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你得都问问长辈们才行,家里人都同意了,你就可以学了。”薛哲道。
“啊?不就骑个马嘛!至于这样严肃吗?”薛安竹气的鼓起了腮帮子。
“至于,打包线没有了,去后院拿一些过来。”薛哲不为所动道。
“哼!去就去。”薛安竹气呼呼的到后院拿东西去了。
而薛毅已经来到了良津私塾的大门前,而一路上他也打听过了,如今开春了,良津私塾也在门口留了先生,看到人直接上前问就行。
此时,薛毅看到私塾门前有两位先生,二人相邻而坐,刚刚有一个中年男子在询问,但等薛毅靠近的时候,他已经准备走了,薛毅上前给一位先生作了个揖,那一位先生看到后直言: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请问先生贵姓?”
“免贵姓李”
“李先生,若是家中有孩子要来贵塾读书,这一年的束脩如何?还要准备其它东西吗?”薛毅问。
“一个孩子一年的束脩是六两银子,你家的孩子以前可上过其它私塾?”李先生问。
“不曾,但都是在家里识了字的。”薛毅回答。
“如此的话,只需给孩子们准备文房四宝,千字文和论语这两本书,要是想让孩子住私塾里的话,一年的住宿费和伙食费是二两银子,还有,到私塾里读书,要穿本学院统一的服装,每季各两套,费用的话是一两银子。”李先生道。
“李先生,那私塾什么时候开课?束脩是现在交吗?”
“开课的话定在本月初十,若是要住私塾的话,初八就可以带孩子来入学,到时候在一起交所有费用。”李先生回答。
“多谢先生告知,这是家里铺子做的小糕点,还望先生收下。”薛毅把从铺子里带出来的蛋糕和小面包递给二位先生,还好他多拿了几份,如今倒是够用了,每份糕点上都塞着红封,这是感谢费。
先生看了一眼后瞥开目光道:“不客气,要是还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再问。”
“没有了!二位先生,如此晚辈就先告辞了!”薛毅再作揖后便往回走了,他可得早些回去把消息告诉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