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承担侍寝的义务,我随时有可能跟别人搞在一起………”
“喊!”
潘歌不屑撇嘴,一点没当回事。
一来,她不觉得学校里有谁比她更好。
二来,她相信,以韩烈的聪明,一定能够想到张校长对他的关注,不可能干出太出格的事。
真当老张不会打小报告啊?
但是基于同样的原因,不打算公开关系的她,在学校里也不能和韩烈走得太近了。
老张的小报告,伤害不分敌我……
“你爱怎么浪就怎么浪,谁稀得管你?”
潘歌一副嘴硬到底的模样,然后仅仅十秒钟不到,她又重新软了下来。
“好烈烈,你乖一点嘛!
一个智障庭已经足够你得瑟了,文艺部的那些花花草草还有什么必要理会吗?
我又不是完全不陪你,每天晚上健身、周末吃饭看电影,你的闲暇时间我不是都在么?”
理由相当充分。
她不愿意在父亲面前公开关系,是因为害怕狗男人一整夜的狂暴输出,她是真扛不住。
与此同时,她有充分的理由打碎自家男人继续沾花惹草的妄想。
两者并不冲突。
韩烈瞪大眼睛,一副“你怎么这么双标”的表情。
正要开口,车停了。
潘歌勾起嘴角得意的一笑,然后打开车门,欢快的下车。
“走啦走啦,吃饭去!”
等她一下车,韩烈急忙捂住脸,肩膀抽了又抽……
整个魔都,据不完全统计,开着至少800到1000家私房菜馆。
有些对外营业,有些不对外,有些挂牌,有些隐匿在民居中。
今天的馆子,是一家不挂牌、不对外营业的隐匿私房菜。
主厨叫沉阿如,曾是梅陇酒家的厨师长,本帮菜大师,并且融合海派川菜,身兼两家之长。
现在年龄大了,处于退休状态,却又闲不住,于是开了一家只招待朋友的私厨小馆。
“小”馆真小,只有一间房、一张桌。
每天最多开两桌,中午一桌、晚上一桌,若是有事,或者出门访友旅游,十天不开业也是寻常。
任性,但也确实有任性的资格。
若是提前预定了什么顶级食材,那就没数了。
就这,都不是你有钱就能吃上的。
按照潘哥的说法:“若不是我们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就爱吃沉叔的菜,相交莫逆,我也没这么大的面子想来就来。
而潘歌一进门就找到那位精神鬓铄的老者撒娇,可见这位确实不是一般的厨子。
打招呼问菜的时候,韩烈看到一位30出头的年轻帮厨,感觉特别眼熟。
想了又想,终于认出那个个性十足的大脑门。
这不是后世很有名的那家顶级本帮私房菜的老板么?
叫徐什么来着,一桌中秋宴大几万的名厨。
沉师傅笑呵呵的给大家介绍:“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外孙,快出师了,打算出去另立门户,各位好朋友,以后如果有缘分,烦请大家照顾一二。
老潘老窦等人爽朗应着:“放心,一定!”
顾。但是韩烈知道,徐师傅可不需要人照
赶上年节,订他的桌相当不容易,韩烈公司的一哥都踏空过。
热闹一阵,定了主菜,是潘子带过来的野生大黄花和六只活的飞龙。
好家伙,把韩烈馋够呛。
十斤重的野生大黄花确实不便宜,现在的市价应该是两三千一斤,这条比较大,至少三万多吧。
但更珍贵的是飞龙,因为再过些年,这玩意就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了。
韩烈不会趁着它还没被保护就特意勐吃,不过既然碰上了,那也不必矫情,尝尝鲜,长长见识,挺好的。
落座时,韩烈被潘哥拉到了右手边,真潘歌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