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比外面还破败,显然是不常有人住,他们也是临时在这里呆上一阵子。
进了屋,几人把门锁死,骆驼人想直接上手抓住我,其余几人都去帮忙,只有河马人拿起了靠在门背后的钢棍……
看样子,这帮家伙都不是简单角色,起码不是小偷小摸那种,弄不好,他们有那个搞出命案的胆子。
“哎呦!”骆驼人的手探向的我肩头,我稍微偏了一下,肩膀正好撞在他的手指上,给他撞得手指筋腱和神经挫伤,疼得他叫唤起来。
这一下不是什么高深的武技,就是普通人一不小心也会被伤到的,而且,没个十天半旬的,手指没法用力。
我只是稍作试探,证明他们连黑岩和特拉斯那个级别的格斗技巧都没有,不过是一群混混,心里也就有了底。
见到同伴吃亏,其他人都是一脸怒相,准备朝我动手,只有河马人直接一棍子朝我后脑勺打过来。
我稍微偏了一下头,钢棍打在我的右角上。
“当!”
金铁撞击之声瞬间炸响,连我都觉得声音有点刺耳,其他几人都是猛地眯起眼睛,下意识地抬手去捂耳朵,河马人更是被这一下子震得钢棍脱手,整个人朝后面踉跄退去。
我也不打算再浪费时间,直接出手,用类似点穴的手法将他们打得失去行动力,然后卸了下颌骨,直接拿屋里能用的塑料绳和脏布条子将他们捆了个结实。
在他们如同见了鬼一般的惊恐眼神之中,我随手拽过一把椅子,将他们留在上面的坚果壳子什么的都甩干净,坐了下来。
“问你们个事,答出来能活命,”我说,“谁派你们去找铜币的?”
几人依旧是惊魂未定的神色,尤其是骆驼人,已经是眼角挂慢汗珠,像是在哭。
当然,几个人都说不了话,一个个表情狰狞,似乎是宁死不屈的勇士,或者正在威胁我……其实他们只是被卸了颌关节而已。
我先合上骆驼人的关节,说:“你先来。”
“不……嘶……”他刚要说话,又疼得憋了回去。
“不知道还是不能说?”我紧追着问。
“不能说……啊!”他疼得摇出声,又被我卸了下颌。
“你们的意思是,如果透露了雇主或者买主,你们会死?”我面无表情地看看他们每一个人,“可你们要清楚,在我面前嘴硬,也一样要死。”
他们眼中的惊恐一直没有变过,现在,更加惊恐,尤其是偷袭我的河马人,更是有些恍惚。
我把他的下颌接上,问道:“你呢?要不你说说?你说出来,我就杀了他们,只留你一个活口。”
河马人长得挺壮实,外貌也算凶悍,这会儿却像个受了惊的小孩一样茫然的摇着头:“不,不,不要杀我……”
我拿起旁边他们喝剩一半的瓶装水,倒在他脸上,把他激得颤抖起来。
“清醒点,问你事呢!”我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都是他负责联络的!”河马人算是清醒了一点,马上就出买了骆驼人,“我们都不知道!”
我转了回去,看着骆驼人:“你来决定你们这些人的生死吧!”
骆驼人这一会吓得快要昏过去了,因为我的语气中融入了极少极少的恐惧术——这样的程度,在我的时代,就像是躲在拐角突然跳出来吓唬人,普通人也最多被吓到一次,然后就能免疫的程度。
而对于一个两千年后的普通人来说,这玩意比把人放在坟地或者停尸房,然后再给他播放恐怖影片更恐怖。
这家伙,直接失禁了……
屋里本来就不太干净,他们也不过是清理出了一小片能待的地方,其他地方都是各种灰尘污迹,味道也绝对不会好闻,现在倒好,直接改成路边野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