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你为什么会坐在这里的原因的。”弗罗斯特摇铃,冷冷地看着这个男孩,“那个小镇中存在的疑点是你怎么也敷衍不过的,即使四个月的沉睡也无法为你开脱,往往人在想要摆脱嫌疑时都会把自己放到受害者的位置博取同情和怜悯。”
“即使这个人才豁出性命救下了四千余条人命?迎接他的也该是‘正义’的审判?”林年若有所思地看向弗罗斯特,“在我家乡评价这种行为的话叫做: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可您这还没有放下碗呢,我还在为秘党提供贡献你就骂娘了这让我想有个好态度真的很难办啊。”
“那你是怎么看这次校董会传讯你的呢?又或者说你是抱着什么态度来到这里的呢?”少女摇铃,墨绿色如猫一般的眼眸注视着林年,“你接下来的发言很重要,会直接改变在座所有校董的态度,请斟酌你的言辞。”
“我这次来主要只是想说一句话,表达我的一个观点。”林年回视着这个比他年纪还稍小一些的少女,“如各位所见,现在我还穿着卡塞尔学院的校服,所以我是站在秘党的这一方,话往大了说,就是秘党对我有‘培育’之恩,在没有脱下这身衣服之前我始终是朝向秘党的端起碗骂娘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因为我通常在骂娘之前都会把碗给先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