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可不一样,人家心甘”
“好了。”林年打断了金发女孩的话。
“oos”金发女孩歪了歪头说。
“刚才的事情是不是巧合我们心里都清楚。”床上的林年说,“给个准话,回溯这种后遗症会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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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概合适的时候就会结束了?”金发女孩笑。
“什么是合适的时候?”
“谁知道呢或许是等你真正了解浮生这个言灵的时候?”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林年从薯片中爬了起来,整个屋子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只能听见窗外城市里偶尔响起的车鸣和人声嘈杂。
“”林年捡起了从头发上滑落了一片薯片,放在嘴里轻轻地咬了一下,清脆的咔擦声响彻了整个房间,撕破的薯片口袋安静地躺在枕头边上,上面居然被人用黑色碳素笔画了个笑脸,像是破烂的布娃娃,白色的棉絮碎花躺满了整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