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凡人,哪知仙人手段,看着踏空而行的人,便就高呼一声“仙师”!而太多的,也只能凭借着古书描述,从而开始想象了。
金丹修士也是如此,虽知道元婴强大,但高辈的仙人,那些通天手段,便是不曾知晓了。
故而有人说到,人这一生,若为凡,便顺其一生,听天由命,外界的风雨便吹不到身上,别惹是非闲事,就能安稳一生。
而作为仙的话,最重要的便是自知,知道自己的根本,拳头是大是小,再说其他,更而后就是看看外边的风雨,自知这事儿,也建立在自己的见识上,天下道理太多,那未知之事更多,谁也不能断然道,自己就是天下皆知。最多看看天机,明白一二其中道理,但实际而来,还是得眼下世间所为,才能断定是非。
阮家二老一大利剑归鞘,看着样子似做好了准备,唯有那位冯性中年男子,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这忘忧境也是一奇观,若呆久了不出,大抵就能断定迷失于此,那他们此行也算结束了。
但不过元婴修士,想来实力自然高出他们一节,多带个几天也无所谓,若是什么半月三旬还不出,那就没有必要等候了。
而今日清明殿有些热闹,来了一泼修士,正与那清自得详谈甚欢,以头为首的也是一白鬓老者,他们这一代也算是老年,手下弟子也差不多修炼完成,只需在磨砺一番道行,便可以继位了。
龙峰旗下五宗,风峰旗下五宗,虽说两者不对眼,但大抵都是因两者对峙而成的,你两大家伙打仗,关我们什么事?
故而私底下也有交好之辈,譬如这两位,一位老妪,与一刀疤男子,两人便是与这清自得关系不错的人,龙峰五位都到齐了,此地便有七位金丹中期正在议事,谈论这是非关系。
其中一位样貌稍显年轻的道士悄声道:“嘿嘿,我听那阮道友儿子调戏人家妇女,被人给打个半死,现在老的来找场子了,你们说这事儿有趣不?”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可以从旁枝末节中寻到源头,故而便打听到了如此。
此言一出,更有一旁的弟子听见,哈哈一笑,但很快意思到了什么,赶紧捂住嘴巴子,飞快的跑去,准备回到殿宇内,给大伙说个乐事儿,让大家都来看看,反正到时候人多,也责罚不到他的头上。
“呵呵,慎言慎言。人家准备做是他的事,我们只需看看就好了,各位说是吧?”
清自得外头一问,剩余六个有些意会的点点头,草草回应道:“确实如此。”
随后几人也不知为何,一哄而散,清自得看了看手掌之物,冷笑一番,双手背在身后,大步走去,这行走之间的步伐,比起那些“仙师”什么的,可要高出太多高人风范。
又是两日后,终于三道身影出现于众人眼前,李浩然将忘忧境的大门关上,转头问道:“请问四位找李某有事?”
阮天刚上前一步道:“我姓阮。”
李浩然点点头,又道:“想要怎么个比试法子?”
见白衣剑修如此随心所欲,这四人心中更是一惊,这人一副游刃有余的态度,只能说明两件事。
其一,便是有眼无珠。
其二,便是他们这一身力量,对于他来说根本无惧,就似大一点蚂蚁一般。
白衣剑修右手依然握着剑柄,再说道:“有些人做错了事,说错了话,就该受到惩罚,你说对不?”
阮天刚点点头,与之回应道:“他是我儿。”
李浩然笑了,帮亲不帮理,这话用在他阮天刚身上很合理,但用在他身上依旧如此,天下哪有这么多好心人给你讲道理,比拼的,大多数都是一个拳头。
“来吧。”
李浩然说出这两个字后,依旧未曾出剑,只是一手笔画着什么,洛秋灵自然懂得,再说她也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