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
四爷倒吸了一口冷气,狭长的凤眸瞪的老大,浓眉紧紧的皱起来瞧温酒,却终究幽幽的吐了一口气,愣是一动没动。
颇为糟心的长臂一伸,将人给抱了起来,转身往清凉阁里头走。
一进屋子,旺财便是甩开了腿,一口气冲到了跟前来,围着四爷转了又转,汪汪叫了好几声。
大头也是跟着后面嘤嘤嘤,甚至还跳起来想要去咬温酒的裙摆。
小狼就内敛的多,静悄悄的跟在身后转了两个圈儿,而今它已然长得比大头还要稍稍大些了,颇有几分威风凛凛的样子。
只不过四爷无暇顾及他,只带着温酒转身便进了屋子。
屋子里头奴才跪了一例四爷,两黑的跟包公似的皱着眉头问:“姑娘到底怎么了?为何会哭?”
下首跪着的众人这会儿也懵了,他们也不知道姑娘为何会这般,就是姑娘忽然换了一个人似的,一时之间,众人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太清楚。
四爷眼睛微眯:“原来身边的人就是这么伺候的?既然这般没用,拖出去打,打到什么时候清楚了再回来回话。”
这话一出,众人吓得脸色皆白,顿时磕头声此起彼伏:“贝勒爷饶命,贝勒爷饶命!”
温酒到底还是扯了扯四爷的袖子:“爷,不是他们,让他们出去吧,酒儿想跟爷说两句话。”
四爷也并非是一定要罚众人,他是一时没了法子,瞧见身边一个个都不甚用心照看的样子,气儿便上了来,听了温酒这般说当即摆了摆手:“全滚出去。”
屋子里的顿时没了声响,你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起身便走到,水盆旁边打算洗把脸。
下一秒却察觉他的手被四爷给握住了,浸到了盆子里。
四爷学着温酒平日里帮他擦脸的样子,帮他洗了洗手,又拧了一个热毛巾,给她擦脸。
小丫头这一张脸笑起来明媚动人,眉眼弯弯似月牙,极其的好看。
他不爱看她哭,她每一次掉眼泪,四爷都记得清楚。
这应该是她第二次哭,第一次还是自己想要掐死她的时候,她抱着自个的画像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那时候好像也没觉得有什么……
今儿个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觉得心里头憋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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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晚下个月十五号,不爆更脑袋割下来给你们当球踢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