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个人偏爱,而且正常人装修时也不会选择一个房间全是同一种色调。这说明米色对菊池有着特殊含义。
可能是追忆童年?比如她父亲公司破产前的那一段美好时光?川上济被自己的猜测逗笑。
所以,按照他对菊池水琴的性格侧写:谨慎,保守,防范心强,有一定的精神洁癖和强迫症——这样的人是不会随便把别人往自己的领域带的。
也就是说,菊池水琴的那个伴侣应该是知道她杀人的事情,是她的共犯。
这些信息,再结合菊池水琴的生活轨迹,找到案发地点和他的共犯应该不成问题。
当然这些是警方的工作,与他无关。
川上济的听力很好,远远地他就听到了浑浊的脚步声。
唔,后知后觉的警方来了。川上济回到客厅,取下自己的手套,打开门。
工藤新一一马当先地闯了进来,然后是搜查一课的老熟人门。
“你这是——”
初中生侦探的询问戛然而止,他看见了川上济身后的菊池水琴。女店员已经失去了意识,软绵绵地摊在沙发上。
只通过这副场景判断,很难说清楚受害者究竟是谁。
灰发青年则满脸无辜地站在他们面前,他用手扶了扶眼镜,长舒了一口气:“你们总算来了。”
语调满是“救星到了”的意味,肢体语言表达的意思则完全相反,落在工藤新一的眼里格外欠揍。
“怎么回事,川上老弟?”目暮警官问。
川上济有些疑惑,他是什么时候进阶成目暮警官的“老弟”的。他并没有多解释,直接递了一根录音笔过去。
没错,川上济全程录了音。
对于优秀的酒厂员工而言,保留证据和毁掉证据同样擅长。当然,最后一段比较出格的话被他掐掉了。
有些中二,单独给菊池小姐说说还行,在一群人前公放不太合适。
目暮警官一行人听完川上济对菊池水琴的“采访记录”,表情一言难尽。
“在便利店时带偏我的思路,你果然是故意的。”工藤新一一脸冷漠。
“我怎么了?”灰发青年振振有词,“轻而易举地被人带歪思路,明明是你学艺不精吧。”
“探究真相是正确的,但最好不要以身涉险,这样很危险的。”一旁的佐藤美和子提醒道。
“佐藤警官说的是。”川上济连连点头,一副我十分听劝的样子,“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