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师略微沉默,“这腹中似有阴毒环绕,老太太,恐怕这次九叔的那个徒弟并没有说错,你这孙儿还真是中了毒。
只不过具体是什么毒,老朽暂时还无法辨别出来。”
话音未落,那个小脸苍白的孩子猛地睁开了眼睛,身体起伏,张口喷出了一口血迹。
刹那间,其恢复如常的腹部再次变得肿胀起来,速度分外迅捷,眨眼间便达到了仿若皮球一般的模样。
孩子脸色由白转为铁青,气息也逐渐衰弱下来。
“不好!”
见得此番异状,那老医师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番从容之色,切脉之下,脸色大变。
“老太太,恐怕你刚才擦掉的就是为这孩子镇压体内阴毒的咒文;这一次,你可是闯了大祸了。”
这番异状,老医师也隐隐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自己的师父可没有传授自己如何篆画符咒,用以镇压这些蛊毒阴物。
“……老,老东西,你个庸医,庸医!”
“赶紧,赶紧套上马车将孩子送到异状去。”仓促之下,那老太太连声吩咐道。
还未曾等身旁的儿子以及儿媳有所动作,躺于床上的还孩子再次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就此绝了声息。
霎时间,整个宅院中登时出现一片哀嚎。
……
与此同时,远在百里之外的镇子之中。
四目道长连同大师已然飘然离去,麻麻地也是带着仅存的一个徒弟阿强去往了自己已然荒废的道场。
至于蔗姑,在“折磨”了九叔几天只够,也以一番无趣的模样回去了自己的道场,一行人之中,也只剩下千鹤道长还未曾离去。
“小风,你托我查的事情已然有眉目了!”千鹤道长反手摆出,将一枚铜色的弹壳向着风莫惊手中甩了过去。
“我多方托人打听,那个区域之中也只有一个叫癞头子的小军阀;也有人看到,他曾去过那个村子之中……”
千鹤道长一五一十地出声说道。
“多谢师叔了了我心底的最后一丝阻碍,受风莫惊一拜!”
听着千鹤道长的回应,风莫惊正了正衣衫,躬身拜道,那为墨镜所遮盖的眸子中,也多了几分的释然之色。
千鹤道长摆摆手,
“先不要着急,前些日子癞头子的势力让一个叫大龙军阀给灭掉了,这就是典型的恶有恶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