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长剑出鞘。
那剑身之上铭刻的阎王帖在那月光的照耀之下,让人浑身汗毛炸起,就如同那阎王手下的勾魂使者一般。
森冷,没有一丝丝人气。
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出!”望着那凛冽的剑光,那左道之人行走江湖不知多少年,怎么可能束手就擒。
手掌在那腰间一抹,甩出十几道闪着明晃晃的钢钉来。
抬手甩出。
仿若就是那天女散花一般,一手甩出。
自几个不同的方向向着风莫惊处绞杀而去。
“咻!”
剑影阵阵。
那长剑就如同长了眼睛一般,每一次甩出,都能准确地将那还钢钉给抽于一旁。
最后一道剑影,更是直挺挺地向着那左道之人心口处抽了过去。
剑影阵阵,让人透骨的剑刃顿时迸射出股股寒光来。
“噗嗤!”
望着那阵阵甩出的剑影,那左道之人突然一拍胸膛,只见一口黑血自其口中呕出。
只见其身形再次扭动,居然堪堪躲开这一道几乎必杀的剑影来。
“噗嗤!”
物体撕裂的声音响彻,那剑影躲开心口,继而洞穿了其胸膛。
“该死!”
“该死啊!”
那人连连后撤,抓出一把骨粉再次敷在其胸膛之上;这才堪堪将那迸发的血珠给重新压制了回去。
这一击,已然让其失去了反抗之力。
哪怕是那以命搏命的招数,他也无法调动。
仅存的些许法力,也被其用来压制那还在迸发血珠的伤口。
“哗啦!”
就在那人后撤之时,两张皱巴巴的皮毛猛地自那左道之人胸膛出甩了出来,继而被风莫惊长剑被洞穿抓于手中。
目光微微扫视,一股让人胆寒的杀意顿时加持在那左道之人身上。
“造畜之法,端地是好手段!”
……
“老爷,这林九到底行还是不行?”
望着那近乎放亮的夜色,那手持茶杯躬身立于一旁的管家带着些许谄媚之意出声询问道。
至于那之前的老管家,已然被其送往了老宅埋葬。
这个时候,就应该向眼前的镇长表示忠心。
“……怎么,九叔不行,你去帮我将人给找回来?”
“老爷可是付出了整整五千大洋的价值才请的人家出山;你这个狗东西,能值多少钱?”
“多嘴!”
那镇长抓过两个硕大的珍珠,缓缓用布片开始擦拭了起来;不紧不慢,看起来无比的惬意。
仿佛。
那丢失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儿子一般,只是一个旁外之人。
就如同他所说的一般,儿子没了可以再生,如若这些金银珠宝没了,那才切切实实地要了自己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