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娇在夏香的搀扶下,缓缓的走出了浴室。
卧室里檀香袅袅,茶几上放着一个白瓷瓶,上面插着几支绽放的红梅,看着格外的娇艳。
柳含娇坐在软榻上,安静的享受着夏香的服侍。
夏香拿来一盒质地柔软的香膏,那味道正如盛放的玫瑰一般,味道馥郁。
“小姐,手臂抬一下。”夏香用指腹擦了一些香膏,然后声音温婉的说道。
柳含娇闻言,微微抬起眼眸,看向夏香,手臂微抬,将自己的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柳含娇看着夏香手中质地白皙的香膏,微微垂敛眼眸,声音带着几分低哑的说道:“这味道是不是过于浓郁了?”
夏香闻言一顿,“小姐长得如此美艳,这味道小姐用了艳而不俗,最是适合不。”
柳含娇闻言沉默不语。
柳含娇想起谈文柏身上的松柏香味,总觉得自己身上的味道过于孱弱了些。
谈文柏年华正茂,位高权重在朝中甚有威望。
若不是因他是一介太监,只怕这满都城的贵女,都会想择他为婿。
……
福王府中,景瑞明躺在床榻上,脸色格外苍白。
此刻,一名容貌姣好的宫女,神情柔和的为他擦拭着身子。
“王爷,是我手太重了吗?您这样皱眉。”那宫女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盖住了景瑞明的口鼻。
湿润的手帕覆盖在脸颊上,景瑞明险些呼吸不过来,一双眼瞪得骇人。
可偏偏那女人没有丝毫的畏惧,过了许久后,才动作慵懒的将那手帕揭了起来。
“唉,瞧我笨手笨脚的,王爷,是不是觉得我擦的太重了?”那宫女再次开口说道,然后将手帕,啪的一下丢进了铜盆里。
那铜盆里的水冰凉刺骨,即使是将那手帕,轻轻的握在手中,都觉得寒冷异常。
可那容貌姣好的宫女,就像没有感受到一般,从铜盆里将手帕拿了起来。
那手帕上的水在嘀嗒嘀嗒的往下流,那名宫女丝毫没有将手帕拧干的意思,就将帕子放在了景瑞明裸露的身体上。
此刻正是寒冬腊月,被冰水浸过的手帕,上面的水滴滴滴答答的,顺着景瑞明的手臂往下流。
只不过片刻,景瑞明那张肥胖的面容上唇色发青,看来是被冻的不轻。
“王爷,是不是不记得我了呀?”那名宫女一边给他擦拭着身体,一边再次开口说道。
“我想你应该不记得了,毕竟,您是皇亲贵族身份尊贵,怎么会记得我这个小女子呢?”那女子声音轻柔的说道,将手帕丢进了铜盆里。
景瑞明整个人瘫在床上,眼中一片赤红,垂着的手掌,用尽万分力气,却也无法握住。
“王爷,您不会想起来打我吧?”那宫女察觉到景瑞明的挣扎,忍不住捂住了嘴巴,开口笑道。
“啪”
剧烈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不过片刻,景瑞明那张肥胖的面容上,就一片巴掌印。
“你该死,若不是你,我弟弟怎么会惨死?”那宫女开口说道,眼中带着几分癫狂。
躺在床铺上的景瑞明,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堂堂一个王爷,竟是被一个宫如此欺辱。
而那名宫女走出去后,对着角落里的一名容貌妖娆的女子,缓缓的点了点头。
景瑞明躺在床上,双眼微睁,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灰败。
“吱”
夜半时分,木门被推开的声音格外刺耳。
尤其是对景瑞明这样一个躺在床上的废物来讲,更是尤为鲜明。
景瑞明缓缓的转动着脑袋,向着门口望去,在看到来人时忍不住睁大了眼眸。
“王爷,你怎么这样了?”丽嫔小声的喊道,然后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双妩媚的双眼,此刻泪眼盈盈,看着都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