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也仿佛是一场决斗,辗转,撕咬,起初季御年没有回应,当情欲被勾起时,便想掌握主动权,他将祁娆的腰扣进自己胸膛,他几乎整晚都在喝酒。
连唾液中都带有浓烈而香醇的酒香,祁娆变站为跪,右腿弯起磕在季御年身侧。
室内一片安静,伴随着啧啧的水声,其余的几人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周凯惊恐的抹了抹眼睛,生怕自己因醉酒而看错了人。
如画的一对璧人,攀附在一起,若不是地点不合适,怕是要扯破衣服,就地来上那么一回。
许久,嘴唇传来刺痛,腥甜的味道钻入口腔,祁娆这才停下,往后撤开,也不管压在自己腰间的大手,伸出指腹,抹掉溢出的血,转为掐着他的脖子,手掌不断收紧,并且凑到他的耳边,“宝贝,为什么要惹我生气呢?这么不愿意陪在我身边吗?”
季御年感受到喉管处的疼痛,一手扣住祁娆纤细的腰肢,一手扯掉她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我是自由的。”
“是,你是自由的。”祁娆轻笑一声,“我一个守法的三好公民,能对季少爷做什么。”
“想玩?好啊,我奉陪。”她勾了勾手,将刚刚被自己揣在地上,还在揉搓伤口的女人扯过,压在季御年怀里。
“伺候好他,我有的是钱。”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扔在桌上。
“卡里有五十万,谁把季少爷伺候高兴了,这钱就是谁的。”
说完,她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扯过桌上摆着的一包九五,拿起一支叼在嘴里。
季御年只觉得头脑发胀,胃里翻涌。
他猛地推开软若无骨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眼神冰冷而狠厉,“你犯什么病?”
“犯病,是啊。”她神情略微狰狞,扫过桌前离自己最近的酒瓶,一把抄起,砸在桌子上。
“啪嗒。”一桌碎片,迸溅的到处都是。
“我犯病,你清高,季御年,你真行。”祁娆理智的弦彻底绷断,怒极反笑,捏住一块狭长的碎片抵在季御年脖子前,“你真该庆幸我爱你,所以不舍得杀了你。”
“小嫂子!刀下留人!”江南心提了起来,咽了咽口水,小声提醒。
这还得了,颈动脉,稍不注意就会血溅当场。
“杀了我然后呢?”
祁娆愣了愣,旋即又听见一句,“你会活着吗?会陪我吗?”
“哼,你倒是自觉。”她将碎片往手心收了收,锐利的锋刃,一下就划开了细嫩的掌心。
季御年扯过她的手,扒开,将碎片丢掉,拿起桌上的纸巾,擦干血迹。
“你们几个都出去。”他语气森然,身旁的九人像是得到了特赦令,连滚带爬的往外走,还不忘关上包厢门。
“他们俩?”周凯长嘘一口气,摸了一把额头的汗。
“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
“是啊,早知道我就不提来这了。”
“小嫂子不会有事吧?”
“咱们在这守着吧,万一有情况还能进去拉架。”
好端端的一场放纵party变成这样,没有一个人是高兴的。
*
包厢内。
祁娆仍旧吊儿郎当的坐着,看都不看季御年一眼。
他平静了两秒,然后站起身,解开衬衫最顶端的两颗扣子,走到祁娆面前,拿掉她嘴里的烟。
扯住她的胳膊,往上提。
“看着我。”他掐住她的脸,迫使她只能面对自己。
“怎么?那几个女的季少都看不上?”
“你一定要这么说话?”
“我怎么说话了?从头至尾,我做错一件事了吗?”祁娆原本平息的怒火又被点起。
“你和男人一对一约会我不管,这么重要的日子别人排在前面我也可以无所谓。那么,祁小姐,我做什么,和谁在一起,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