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御年没问祁娆自己为什么忘记了她,有些事情还是自己找到真相更好。
休息了一天后,他的行动已经自如了很多,除了穿衬衣有些麻烦以外,别的都不再需要劳烦祁娆,刚吃完晚饭,门铃就响了。
这次真的是祁淮安排的人,用一个四轮车拖着物品,纸盒垒得很高,足足有六七个。
祁娆扶额,让他们进来。
两个健壮的男人穿上隔离服,戴上手套和鞋套,在木地板上铺好一层防护垫后,将几个箱子抬了进来。
“祁小姐,放在哪里?”
“里面都是衣服吗?”
“还有鞋子包包和首饰。”
“稍等。”祁娆走进主卧,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年年!”
“怎么了?”季御年关掉水龙头。
“给我送衣服的人来了,我放一部分在主卧好吗?”
“都可以。”
和季御年商量后,她让两人把应季的衣服放在主卧,其他的则全部存放在客房。
一个个约一米宽的正方体不断被打开,她这才意识到存量有多吓人,除了包包和鞋子为了防止挤压,所以空隙大并不多之外,其余被压缩叠放的衣服恐怕一年都穿不完。
她叹了口气,任命的看着两个男人进进出出,坐在沙发上监工的同时给祁淮打了电话。
“哥哥。”
“妹妹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你给我安排的人来了,不是就让他们搬一点吗?这也太多了吧。”祁娆自动忽略祁淮的话。
“这有什么多的?你是没来过秀场,一次三天的秀比这量还多。你要常住,缺一件少一件的搭配起来不方便。”也许是工作原因,祁淮这人对穿衣搭配要求极高,有时候少一双鞋,立刻派人坐飞机从国外调取的事情也时常发生。
“好,谢谢哥哥。”
“有什么缺的再跟我说,哥哥别的不行,衣服管够。”
“那..哥,什么时候给我男人准备点呗。”
“他缺衣服?”祁淮有些诧异。
“他不缺,但我俩没有情侣装。”何况,年年这几年的衣服趋向统一,西装,衬衫,大衣,没了。
就连防寒的羽绒服几乎都看不见,可能这就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臭男人吧,等着老寒腿。
“行,做好了寄给你。”
*
两名员工速度很快,想来是被祁淮调教过的,十分钟左右就将所有物品分门别类归置整齐。
“谢谢。”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走之前,他们将原本铺在地上的隔脏垫折叠好塞进箱子里一并带走。
季御年也洗完澡,从卧室出来。
“有人来了?”
“对,给我送衣服的。”
他点了点头,走了回去,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给祁娆,“刚回国有些不习惯吧,需要添置东西就刷我的卡。”
祁娆毫不推辞,从他的指缝中抽出,是一张纯黑色的铂金卡片,中间印着一个骑士,她挑了挑眉,“年年是在包养我吗?”
“我们是男女朋友。”他眉心蹙起,严肃的回答。
在他心里包养这个词是极其贬低他人的,只有情妇和第三者才会使用,而他们俩是正当的男女朋友关系,是爱人,这是他该做的。
“好。”
*
一夜好眠,第二天阿姨来家里做早餐时,敏锐的观察到屋内的女士用品在不断增多,在厨房也更加细心,准备了一些女孩子喜欢的食物。
祁娆打了个哈欠,她请了一周假,等她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冷了,再一看屏幕显示的时间十点,走出房门时阿姨还没离开,在准备中午的饭。
“夫人好。”
“你好,在做什么?”
“先生说给您准备一些补气血的东西,要吃早餐吗?我给您做。”
“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