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连忙起身，不由得给暮云星让开一条路。
“你们在干嘛呢？”暮云星走过去不经意得问。
顾卓宁转着眼珠不说话，看向那几个小护士。
她们低着头，涨得满脸通红，那个拉顾卓宁手的小护士小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暮小姐，我们什么也没做，我跟顾少爷也什么都没有，刚才您看见的都不是真的，您别误会……”
“哦。”暮云星面无表情得拉开椅子，凳腿摩擦地板的声音很大，吓得小护士肩膀一抖。
“还有事吗？”
“没、没事了……”小护士结结巴巴。
“那还不走？”
几个小护士赶紧出去了。
“干嘛把她们都吓跑了，我给人看手相呢。”
暮云星翻了个白眼，“看手相能叫成那副鬼样子，跟逛窑子似的。”
“呸，你怎么能这么形容医院圣地，我可是清白的。”
暮云星懒得跟他犟嘴，抬了抬下巴，“你怎么了？”
顾卓宁表情一僵，遮住自己输液的手，“没怎么。”
暮云星看见桌上放着诊断单，她拿起来看，“……酒精中毒，胃出血？”
“行了行了，别念了。”顾卓宁一把从她手里抢过来，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暮云星挑眉，“这么严重？”
“不知道。”顾卓宁把自己捂在被子里，说话瓮声瓮气的，“别问了。”
还记得上次喝酒被送进医院还是他七八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暮云星已经是北城公认的国民女神，半个学校的人都给她写过情书，喜欢她的人很多，不乏一些校外的三教九流。
一到放学就有人在学校门口堵她，上来就让她做人女朋友，不答应就各种威胁。
顾卓宁每天陪她一起回家，也因此成了那群人的眼中钉，好几次都鼻青脸肿的来上学。
不知哪个好事者在学校论坛发帖子，说暮云星喜欢喝酒厉害的人。
立马就有几个校外老大给顾卓宁下战书。
顾卓宁把所有人都喝倒了，但也差点丢了半条命。
那之后就有人传言，顾氏小公子是暮云星的护花使者，只有喝倒顾卓宁的人才有资格追暮大小姐。
“那你干嘛不接电话。”她打了无数电话想问他在哪儿，全部被他拒接了。
“不想接。”
“不想接，还是不敢接？”
“没脸见你行了吧。”顾卓宁闷声闷气。
“这有什么，你又不是天下第一的酒量，总有一山更比一山高。”
“这关乎男人的尊严，你一个女人懂什么。”顾卓宁不满得冒出脑袋。
“嘁，什么尊严不尊严，那都是自我加戏。再说了，他做公关的，肯定很能喝，你跟他较劲什么。”
就是因为那男人是做那种服务的，他才更加觉得没脸见人。
“对了，你昨晚去哪了？”顾卓宁回想起来问。
“睡觉去了。”
顾卓宁一楞，“睡觉？在哪睡觉？你一个人？”
暮云星被问住了，下一秒摇头道：“不是啊。”
顾卓宁激动得坐起来：“那你跟谁？”
“还能有谁？”
昨晚唯一一个还清醒的，除了那男人还有谁。
顾卓宁立刻炸毛了，“什么？！操，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不行，我要找他算账去！”说着他就要拔针。
暮云星赶紧拉住他，“你冷静点，我们没那啥！”
“没那啥是哪啥？”顾卓宁质疑得看着她。
“你忘了？他那儿不行的，根本不可能把我怎么样。”暮云星没撒谎，但不知怎么的，她有点心虚。
除了那啥，该做的都做了。
闻言顾卓宁冷静了下来，脸色依旧阴沉沉的，“要不是他那儿废了，老子必定去云上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