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重量对于现在的你们来说太轻了。”
“我和总教练商量了一下,给你们换一换,这两组杠铃片,一个五公斤,二个二点五公斤,共十五斤,你们先试试。”她拍了拍手上的灰,“这两个铅球暂时就不要了。”
温言看着沉甸甸的杠铃片就想起压在肩膀上的无力,程静更是绝望,她一度怀疑教练是不是故意忽悠她们两个,别组的训练多轻松啊,怎么到她们这,简直要命。
这哪里是训练啊,分明是处极刑。
“教练,这重量是不是太重了?”程静小声吐槽。
杠铃片比铁饼大多了,其在草坪上产生的阻力,自然也是更多,加上这增加的重量,哪里跑得起来。
“孟子曰:天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陈教练文绉绉地背了一堆古文,语重心长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们身为体育队的佼佼者,训练自然不能和别人一样,这是对你们的信任。”
“······”
程静嘴角一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简直就是乱讲。
“教练,您就不怕我和言言练废啊,一个青少年运动会,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要参加奥运会呢,这训练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了。”程静委屈地皱着脸。
“行了,别诉苦了,这周表现好,我请你们喝奶茶。”
“拉钩!”程静一个鲤鱼打挺,立马就有了谨慎。
陈教练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好好训练,不准偷懒,你们两个的目标是运动会项目前三,不论如何,必须拿个奖回来,知道吗?”
“运动会名次高,对于中考也有加分,你们好好努力,千万不要辜负学校对你们的期望。”
“好的教练!”程静抬头挺胸的朝她行礼。
“温言,你最近还适应吧?”陈教练关心道。
温言的训练和程静相似却又不相同,她每天还有举重任务,据说是为了训练腿部和手臂的力量,力量有没有增强她不知道,每次举重结束,她都觉得自己的双手就跟废了一样,酸软无力,几乎感受不到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