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叫花公子一眼,黛眉微蹙间,问道,“究竟是内心不愿,还是有所顾虑?亦或者,终究是因为惧怕?”
“呃...”闻言,手中折扇急速扇动一番,叫花公子不由都是脸上火辣,却是微微一顿,赶忙解释道,“之所以不争,原因有二。”
“一者,我的确有诸多顾虑,每一条,都需要我认真思考后果,绝不可轻易出手。”紧接着,手中折扇又自扇动一番,叫花公子看了羽灵一眼,又道,“二者,我对自身战力最是清楚,实无碾压一众对手的手段。此为自知之明,绝非胆小怕死!”
“独狼生!你又作何感想?”闻言,羽灵微微点头,随即又看向独狼生,问道。
“呵!实不相瞒!我必然会上场一战!”只见独狼生轻笑一声,随即摸了摸狼首道,“但我战斗的目的,却并不是为了天之令。”
哦?
闻言,羽灵二人不由一怔。
“对于天之令,我与好友一般,根本就没有任何兴趣。”看了叫花公子一眼,独狼生解释道,“之所以一定上场,不过是做一个马前卒,为他人开路而已。至于能起到多大作用,便不是我所考虑。”
“为人开路?!”闻言,叫花公子不由眉头一挑,却是并未出言相询。
“没错!”独狼生点点头,甚是平静道,“仅仅是开路!”
“天之令!我也有意争上一争!”看了独狼生一眼,又自环视一周,羽灵眼神闪烁间,却是突然开口道。
又一处。
“师兄!”欧阳星驰紧紧盯着擂台上的钟无时,看着他那睥睨一切的傲然模样,眉头紧皱间,问道,“钟无时此人,看似已然脱胎换骨,若再与之交战,师兄可有把握?”
早些年,作为同袍山大师兄,冷雄曾经与钟无时有过一次交手。而那一次,两人毫无阻碍、尽情厮杀,虽然最终双双重创,但却并未分出胜负。
如今,见到似乎完全不同的钟无时,欧阳星驰便忍不住有此一问。毕竟,若是连冷雄也完全没有把握战胜他,甚至是没有把握再次与之战平,那战力稍逊的欧阳星驰,便是绝无取胜的希望。
“胜他,我并无把握。”只见冷雄眼神闪烁,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但若与之战平,全力以赴下,当有九成可能。毕竟,此时此刻,并非生死之战,就算不为争夺星河令,他也绝不敢与我死拼!”
“呵!若要师兄全力一战方能如此,那师兄还是莫要出手。”闻言,欧阳星驰不由轻笑一声,眼神一闪道,“为了一枚并未让我看中的天之令,而使得师兄犯险,实属不值!”
“可若是不拼力一争...”闻言,冷雄不由微微一怔,又自沉默片刻后,提醒道,“天之令便会白白舍弃!若届时不能完全掌控那枚龙之令,恐将悔之晚矣。”
“不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师兄贸然犯险。”只见欧阳星驰甚是坚定,眼神闪烁间,甚是沉稳道,“且看接下来境况如何,我却不信,众人能任凭此人嚣张如此,却是无动于衷。”
远处一座山坡上。
“呵!这个绿衣怪胎,张狂之处委实令人心中不爽!”头顶斗笠的雨龙子甚是不屑地看着远处的钟无时,眼神闪烁间,忍不住轻喝一声道。
“斗笠男!”一旁,全身裹在一袭黑袍之中,却是只露出一双眼眸的丛林鸮闻言,立即调侃道,“你既是看他不爽,直接入场将其狠狠教训一番便是。躲在此处牢骚,是何道理?”
“呵!你这个小蝠娃!”狠狠瞪了丛林鸮一眼,雨龙子不由轻笑一声,直接怂恿道,“我知你也一定心中恼火,倒不如,你去将他绕晕,趁机吸干他的血。毕竟,那人变态如斯,血也更加可口。”
“斗笠男!你休要诓我,我可不上当。”却见丛林鸮一本正经道,“首先,我并不觉得此人哪里不好,反而对其颇有些欣赏。其次,就算我看他不爽,在此处光秃秃的平原之上,也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