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仁虽是恼怒不已,脸色也再次难看到极点,却是眼神闪烁间,一时无话可说。毕竟,此话的确是他当初亲口所说,虽然叫花公子刻意曲解其意,但却是所说无错。而这样的结果,上官仁自然不会接受,但却又一时间有些无可奈何。
“呵!叫花公子?的确是个有趣之人。”凌霄心中轻笑一声,自是忍不住对上官仁的‘惨相’有些幸灾乐祸之意,“倒要看看,如今上官仁如何抉择?”
“阿弥陀佛!”花儿的真实容貌,也让本来还十分期待的无戒和尚,也是忍不住心中大为失望道,“我佛有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禅机之深,自是贫僧所不如!”
“呵!此法虽然投机,却也是无奈之中的最佳选择。”羽灵眼神闪烁,不由心中轻笑一声,但随即却又忍不住担心道,“只是,以上官仁的脾性,如此吃亏,他又岂能忍下?”
“好友!”这时,却见独狼生忍不住摸了摸狼头,看着叫花公子手中的那副画,突然间诧异地开口道,“那日你匆忙来寻我作画,竟是为了此事?!”
唰!
“没错!”但见叫花公子很是认真地点点头,随即折扇一甩道,“对上官店主的要求,我又岂能不用心?因此,那日才特意寻你做出此画,自是生怕其中有所偏差。”
唰!
“店主!”紧接着,叫花公子折扇一收,直视上官仁道,“你待如何?”
一语落地,众人随即将目光再次投向上官仁。
“花儿姑娘!”只见上官仁眼神一闪,却是突然看向花儿道。
“见过店主!”花儿随即盈盈一礼。
“你脸上朱砂,可是起自幼年,十四五岁之时?”上官仁问道。
“是!”微微一怔,花儿点点头。
“直到近年,虽然朱砂不再生,但却彼此隐有相融之势。”上官仁又道,“每到黎明,相融之势更胜,虽不痛不痒,但却紧绷之意更浓。但其以水润之,却又突然剧痛无比。”
“是!”闻言,一直都面色古井无波的花儿忍不住娇躯一震,眼神闪烁间,不由再次施礼称是。
“呵!不论叫花公子如何与你说,不论你心中有何想法,我只问你一句。”只见上官仁轻笑一声,问道,“春宵一客的规矩,想来姑娘已然知晓。自今日起,你可愿意,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
“一夜也好,一生也罢!既然来到此处,花儿早已经想通一切。”但见花儿眼神闪烁间,却是毫不犹豫地开口道,“心甘情愿,自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这一点,我毫无悔意,也请店主毋庸置疑。”
哈哈哈...
“好!很好!”闻言,上官仁忍不住突然间哈哈大笑,口中连连称好。
哦?
见上官仁如此,不由让一众人忍不住诧异不已,却是一个个纷纷以十分不解的目光看向他。
踏踏!
唰!
“叫花公子!”这时,只见上官仁突然间向着叫花公子一步迈出,随即一把将腰间软剑抽出,轻轻一指道,“对我之要求,你的确煞费苦心。但投机之处,你也心知肚明。”
“因此!若是让我履行承诺,你我一战,自是无可避免。”紧接着,上官仁眼神一闪,直视叫花公子双眼道,“只是,有一点我要提醒你。这一战,乃是生死之战!你我两人,只能是一生一死的结局!”
哦?
闻言,叫花公子不由眉头一挑,却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若说只是一战,那叫花公子足可以毫不犹豫地答应。毕竟,不论这一战谁胜谁败,一战过后,他的目的便算达成。就算最终自己受伤,比起缥缈客的危机,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如今上官仁如此说,便是要一语翻盘,将他的所有优势化作乌有。因为,生死之战,便是要决出生死,便意味着两人之中,必然要有一个人饮恨黄泉。而那样的结果,对叫花公子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