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怜的儿媳就活该被打死?你们这些说风凉话的难道就不怕午夜梦回的时候,我那苦命的儿媳找你哭诉?”
说话之人不客气的往地上碎了一口,自家的媳妇好赖自有家里人兜着,与旁人有何干系?李陈氏犹如护崽的老母亲,梗着脖子急冲冲的道。
这话可把众人吓得不轻,似问谁不怕半夜醒来床头立着阿飘啊!
噗!
原主的婆婆好给力啊!白书在记忆里搜寻着原主婆婆的点点滴滴。
可惜原主是被家里人逼着嫁给李承演的,嫁到李家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眼睛长到了头顶上,根本没拿正眼瞧过李家人。
因此,白书对这位婆婆的映像也是少的可怜,只知道她本名叫陈大花是个药罐子,每天雷打不动三顿汤药。
“你个瘸腿婆子休要胡说八道,我没做亏心事,我怕什么怕!我看你老李家倒像是损了阴德,要不然好端端的你怎么瘸了腿啊?”
这人的嘴巴好损啊,白书听得翻白眼。
“你…你…我撕烂你这张臭嘴,我和你拼了……”李陈氏的腿疾,一直是她的心病,一听这话哪还忍得住,立刻就掐起来,但是腿脚不利索的李陈氏根本就不是手脚麻溜的农妇的对手。
两人打架,吃亏的明显是李陈氏,不过李陈氏也不傻,打不过她就拍大腿往地上一坐,开始哭嚎起来。
“没活路了,活蹦乱跳的媳妇儿就这么让人打死了,还不让人说理,这是要把我们老李家往绝路上逼啊!”
天知道白书忍的有难受,心里跟长草了似的,想去加把劲却无能为力!
心急如焚的白书对袭击原主的人更加痛恨了,等她好了,这笔账定要慢慢算。
事情闹得这么大,很快就惊动了族长,族长赶过来的时候,李陈氏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看见族长就好像看到救星。
“族长啊,你总算来了,老李家这是让人逼得没活路了……”
“李石家的你瞅瞅你像什么话?还不赶紧起来!”族长生气的呵斥道,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婆娘就会一哭二闹。
“都不要去地里忙活了等着来年喝西北风?”骂骂咧咧的样子看到李承演的时候,缓和了不少。
“大郎也回来了啊,怎么不在书院安心读书?”这可是李家庄几十年来第一个考过府试的,即使不是自己家的孩子,族长也已于厚望,因此关怀了一句。
“族长爷爷,还劳你做主了。”李承演有功名在身,他的面子族长自然要给。
族长也是积极的安排起来,让人先请郎中,李家庄有个赤脚大夫,就住在半山腰,请过来也不费事。
白书会不会死啊?白书死,会牵连全家,白书不死……张秋菊眼神停留在李承演脸上,纠结的咬唇,内心还是希望白书就这样死吧。
只要白书一死,李家哥哥就成了鳏夫,到时候她在游说游说娘,娘对她那么好,娘肯定经不住软磨硬泡,李家哥哥将来肯定能有大出息,娘肯定也会松口的!
赤脚大夫捋着胡须收回号脉的手,不紧不慢的说:“放心放心,还有救。”
张秋菊一听这话,险些没晕过去,暗自篡紧掌心,想不到白书这丑女人的命竟然命这么硬!
“伤的是脑袋没有及时止血,这姑娘失血过多,刚给她号脉,脉象虚有若无,这姑娘的身子常年内虚根基不稳……待老夫开张方子。”
两百斤的体重,还会营养不良?李承演有些惊讶。
不过大夫的话,李承演却不敢置疑,望着大夫欲言又止,难不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伯伯,只要能救回白书,你只管说。”李承演直言道。
“这姑娘的体质,老朽用药也不敢大意啊,最好是有人参须入药,配上当归,白茯苓……只是这三种药材才行,只不过这三种药材极为昂贵,大郎你确定还要救?”赤脚大夫摇着头,一副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