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小孩子忽悠了一顿,瞧着三只的背影,虞楚倏而轻笑。
“吃醋了?”
虞楚抬眸,言笑晏晏,“你不也吃醋了?”
“小孩子……”
“难道不是吗?”
裴宴城哑口无言。
虞楚眉梢轻扬,“不管年龄大小,我得把一切潜在的情敌扼杀在摇篮里。”
裴宴城表示赞同,“不管男女,是得扼杀。”
坐在了虞楚身侧,裴宴城哑声保证,“以后只给鱼鱼亲,鱼鱼也只能亲我。”
虞楚伸手推了推贴上来的热源,“别动手动脚,这可是在院子里。”
男人非但没有收敛,还更放肆。
他蓦然一笑,低哑磁性的嗓音仿若是有钩子。
“那不在院子里,就可以吗?”
虞楚忽然感觉耳垂一热。
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此寒凉的风雪夜里,居然生出了一丝燥意。
虞楚就着手里的仙女棒,敲了他的额头,“今晚守岁。”
“嗯,他们走了。”
两个人正腻在一起,谁知小堂妹等人又原路返回。
小侄子嘴里喊着两个人,“姑姑姑父,岫姑姑叫你们去放烟花!”
“诶,他们在干什么?”
小堂妹见状,第一反应是捂住眼睛,第二反应才是拉着两个烦人的不懂事的小侄子离开。
还老练地教训着人,“别看,羞羞。”
虞楚:“……”
裴宴城:“……”
虞楚从他的怀里面挣脱出来,起身后退了两步,眸色潋滟。
庭院中昏黄的灯光洒落在她的脸颊上,漂亮的唇瓣上似乎是染了一层水色。
“你刚说的什么?”恼怒尤甚。
裴宴城舌尖卷过下唇瓣,似乎是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虞楚捂着脸,捏着仙女棒,转身快步离去。
夜色里,灯火下,晚风夹杂着细碎的雪花,旗袍裙摆飘然绝美。
裴宴城跟在虞楚的身后,始终是落了一步距离。
虞楚点仙女棒的时候,她都不让裴宴城靠近,“就这样也行,别再靠近了。”
裴宴城望着她,虞楚竟然从他的眼中读出了委屈的意味。
“你这是欲盖弥彰,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虞楚:“……”
“点不点?”
“点。”
放完了两支仙女棒,虞楚和裴宴城回了厅内。
相较于庭院中的风雪薄凉,室内暖融融,堪比春日。
几位姑姑婶婶招呼着她和裴宴城去打麻将,虞楚推辞不掉,连输了几局之后才逃脱了这麻将局。
虞楚借口说上楼换身衣服,刚才裙摆在雪地里面沾湿了。
裴宴城紧随其后。
虞楚锤了锤肩膀,同裴宴城四目相撞。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