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雪人”,对着镜头比了一个“耶”,明眸善睐,面若桃花。
“大金宝贝真乖。”
虞楚说着,还亲亲热热地薅了一把狗头。
裴宴城想,是不是应该先把大金送去宋时归家里面养一段时间,这整天黏着他老婆也不是事儿。
但是送去宋时归那么也不厚道。
不过想想江瑟瑟,裴宴城忽然间又觉得厚道了。
就在裴宴城考虑着的时候,突然听见虞楚喊他。
“裴宴城!”
裴宴城抬眸朝着虞楚的方向看去,这一看,雪白色的雪团子直朝他的面门飞过来。
裴宴城见状,身子一侧,下意识的动作就将这突如其来的雪团子给避开了。
虞楚的笑声回荡在风雪间,“我还以为你躲不开呢。”
她的手中还颠着一团,也不嫌冰,直接上手,说话间又朝着裴宴城的方向砸了过来。
“是能耐了,想当初我直接将你砸到了,你还瞪我。”
虞楚说得,也是高中时候的事情。
原本前段时间她将冰凉的手触到他的脖子上那一次被他凶了,虞楚就记了好长一段的仇,那段时间换着法报复裴宴城。
后来没多久就下了一场大雪,当时虞楚恰好看见了前方的裴宴城,她喊了一声,少年就回了头,被她砸过来的雪球正中了手臂。
“你还记得吗?”
裴宴城颔首,他当然都记得。
“那你还记得你又凶了我吗?”虞楚不满地嘟囔着,“不就是擦了那么一下,衣服上就留了难么一丢丢的痕迹,你都凶我!”
裴宴城摇头,虞楚正要控诉他不认账的时候,裴宴城开了口,“不是因为这个。”
裴宴城迈着长腿走到了虞楚的身边,将她被雪冻得通红的冰凉的手裹紧了掌心里面,瞬间就有源源不断的热气传到了虞楚的手上。
“那是因为什么?”虞楚不死心地问道。
裴宴城挫着她的手,声线稍显冷硬,“你自己不知道你感冒了吗?你不知道过几天就是你的生理期吗?还这么玩雪,到时候,哭的还是你。”
虞楚一愣,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裴宴城是对现在的她说得话,还是对之前的她说的话。
确实,虞楚还记得,那次再次被裴宴城凶了之后,没两天就来了例假,尤其难捱,痛得冷汗直冒,在座位上一趴就是半天的功夫,半点不想动弹。
那天中午她没有跟朋友出去吃饭,是少年裴宴城回来的时候给她打包了一份临江府的菜,其中叫虞楚印象最深的就是里面还放了一份热汤。
他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前两天凶了你,这是给你赔礼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