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那个时候她才十二岁!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对自己这么狠!”
虞楚自来被虞家保护得很好,也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种腌臜事,当时就被吓懵了。
她当时就看见傅筝瘦瘦的身子躺在血泊里。
那一天的虞家庄园,乱成了一锅粥。
因为菲佣都亲眼见到傅筝被她欺负的跟在身后哭,在傅筝摔下楼的时候又都看见了她来不及伸回去的手。
好像大家都认定了是她一样,虞楚百口莫辩。
傅筝手术后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姐姐并非有心的”,就更是将她彻底钉在耻辱柱上了。
从那一天起,她和傅筝就算是彻底的撕破了脸皮,从此以后,两个人明里暗里不知道较量了多少次。
虽然这件事被虞家封闭了,没有流出去,但是好像就是从那会儿开始,隐隐开始流传出虞家这位大小姐放肆张扬,不敢招惹。
虞楚摩拳擦掌,“我现在看着她的那张脸,就忍不住想一巴掌呼上去。”
“你今晚也可以。”裴宴城如是说道。
虞楚冷嗤一声,收起来了吹风机,“扇她一巴掌,我还嫌我手脏了呢。”
她神色傲慢,同那骄矜的花孔雀倒是如出一辙。
裴宴城想要搂上她的腰,虞楚似乎有所察觉很容易就避开了,一本正经道,“可不要动手动脚,隔墙有耳知不知道?”
裴宴城被她气笑了,撩拨人的是她,说风凉话的也是她,真是有理没理都被她给占全了。
他伸手揉了揉眉心,敛下眸中刹那间划过的戾气,他道,“我不嫌手脏。”
虞楚回头,剜了他一眼,“我嫌,我嫌我的,也嫌你的行不行?”
她站在床头将被子铺好,想了想还是不大放心,指着他的那张好看的皮囊,“你知不知道你这脸有多招蜂引蝶,你有事没事别去她面前晃悠,我可警告你啊。”
男人迈着长腿走过来,站在虞楚的身后,她看见灯光下投下来的两个人的影子,亲密又暧昧。
他拉住她伸出来的手,虞楚却没有抽开,“松手。”
裴宴城充耳不闻,反倒是垂下头来,凝视着她的眼睛,似乎要从其间看出一点什么来。
虞楚别开眼去,却被男人捏着下巴对上了视线。
他问道,“那你呢?”
虞楚:“我怎么了?”
“我招到你了吗?”他指着自己的脸道,“这张皮囊?”
虞楚看清楚了他眼底的认真,似乎是真的在询问这个问题。
蓦然间,虞楚笑出声来。
指腹戳上他的脸颊,后者却并未躲闪。
虞楚还忍不住捏了一把,手感极好,“裴先生,麻烦你自信一点好不好,你这张皮囊这是顶顶好看的,我选你,跟这幅皮囊就脱不了干系。可以说是见色起意,我从小时候见你就开始馋了,可惜那会儿我又偏看不惯你。”
“食色性也,在我找到比你更好看的皮囊之前,你放心,你就是我的心头宝。”
说着,虞楚狡黠一笑,踮着脚尖故意在裴宴城耳朵边吹着气,“宝贝儿。”
换做另外一个人肯定都被这一声给苏到了,可是裴宴城似乎没有满足这个说法。
“比起你那个前任呢?”他语气认真,好像跟这个前任较起真来了。
虞楚一愣,哭笑不得。
她都有点后悔了,跟裴宴城提什么前任。
现在,这个醋坛子又要开始紧抓着不放了。
这叫什么,我醋我自己?
还是,老婆口中的前任居然是前世的我自己?
虞楚揉着太阳穴,戏谑问道,“你真想知道?”
裴宴城点头。
她手一摊,“好吧,我告诉你吧,他是我胡诌的。”
“裴宴城,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啊?可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