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地说道,“不许拒绝!”
从虞楚领证的那一天开始,她就一直在剧组里面累死累活的,这好不容易赶上杀青的日子了,说什么都要来江城一趟。凑凑热闹也好。
“行行行,我在江城等你。”
“那说好了,你就候在江城给本宫接驾吧。”
虞楚噗嗤一笑,“你这在戏里面还没发挥够吗?”
乔宝贝哼哼两声。
刚挂断她的电话,裴宴城就推门进来了。
虞楚仍旧坐在梳妆台前,耳饰项链早就摘干净了,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有种散漫地美感。
“我爹没为难你吧?”
室内暖和,裴宴城脱下了西装外套,挂在进门处的衣架上,同虞楚的大衣紧紧地挨在一起。
他慢条斯理地挽着黑衬衫的袖口,凸出的腕骨间点缀着一条赭红色的绳。
男人迈着长腿走过来,虞楚从镜子中看到他解开的领口处隐隐露出来的锁骨,往上是她爱极了的锋利的喉结。
虞楚眸色晦暗,舔了舔下唇,想咬。
她从镜子中看见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微微弯下了腰,与她的实现相持平。
“你说我让你欲罢不能?”
虞楚蓦然回过神来,脸上笑靥如花,微微侧过身子近距离地打量他俊美无俦的面容。
“何止欲罢不能,”虞楚轻佻的勾勾他的下巴,有一点胡渣的粗粝感,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简直就是……如饥似渴。”
感觉到男人呼吸一窒,虞楚收回手,轻轻蹭了蹭他的面颊,“好了,大狗狗,我想也没办法啊,条件不允许,我也很是懊恼呢。你别闹,我先把妆卸了。”
不知道那一句话戳到了裴宴城,男人直起腰,一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咳了两声。
“我爸刚才……”
虞楚的话还没有说完,裴宴城就给接上了。
“我听说,你昨天跟人动手了?”
虞楚的手一顿,从镜子里看裴宴城。
她昨天分明就给会所的人给封了口,究竟是谁把消息给传出去了,还传到了裴宴城的耳朵里?
她爹?
“好啊,居然有人敢告状告到我爸面前了。”
虞楚背后有两个男人,一个是裴宴城,一个是虞父,既然选择要告状,聪明的都知道该找的是虞父。
毕竟,裴宴城,想想就可怕。
“下次动手之前告诉我,这种事,我擅长。”
裴宴城磁性的嗓音钻入耳中,虞楚的气瞬间就消了,她眉梢一挑。
是了,差点忘记有的人年少时的丰功伟绩了,论干架,谁能干得过他裴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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