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出去了?”
“是的,殿下。”
巫祁贝摆摆手,示意护卫退下,嘴角一勾,鱼儿上钩了。
接下来的几天内,城堡内异常平静,除却露可父亲经常找茬以外。
巫祁贝不肯借助他兵力寻找露可,他一个人带着手下的人在巫国寻起来实在如同蜉蝣撼大树,正思考着对策,门外传来敲门声,露可父亲起身打开了房门。
只见娃娃脸的少年笑眯眯的走进来,“陛下最近吃的好吗?”
一听他这话,露可父亲就气不打一处来,“哼,你还好意思问?露可虽是我的女儿,但也是你的未婚妻,你!”
没等他说完话,巫祁贝就打断了他,“麻烦您搞清楚一个事实,是您的女儿逃婚,违背两国交好的意愿。”
少年的声音特地在逃婚二字着重强调,语气虽温和,但是无端的让人感觉到压力。
中年男子背后冒出冷汗,这几天他借由自己女儿在城堡内消失的事情作威作福,就是为了让巫国的兵力助他一把,可事实就是露可违背两国交好的意愿,存心扫了巫国的面子,如果巫国的国王还在,可能现在两国已经交战,是他忘了,眼前的少年没有选择开战不是他一味得寸进尺的理由。
现在最要紧的还是稳住这桩婚事。
“祁贝啊,露可不是一个胡闹的人,一定是有人故意撺掇她,目的就是为了离间我们,你不要上当了。”
巫祁贝笑了笑,“是吗?您说说,是什么人还有这样的能耐。”
中年男子苦闷的叹了口气,“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
听着露可父亲滔滔不绝的讲述维达尔的罪行,巫祁贝依旧维持着笑眯眯的表情,这老狐狸果然把错都推到维达尔的身上,想借由此事发酵成国与国之间的矛盾。
“就是这样,他的狼子野心昭然天下,我们不能上了他的当啊!”一番声誉泪下,露可的父亲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泪水。
“既然这样,晚上的宴会我们再商议此事吧。”巫祁贝顺着往下接道。
“好好好,祁贝,你去准备吧,我们势必要将这样的国家铲除,居然来挑拨我们两国的交情。”
娃娃脸的少年没有回话,若有其事的看了一眼还在做戏的中年男子,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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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巫国的城堡内却灯火通明,巫国的重要干部都在会上正襟危坐。
年烟被修牵着坐在了角落,哪怕是在角落,众人的目光依旧不时的落在两人身上。
这两个人实在太好看了。
“咳咳。”露可的父亲清咳了两声,压抑住自己内心的窃喜,如果这次会上谈妥了,隔壁那死老头的国家将不复存在,等找到露可让她进入巫国内部,慢慢渗透巫国,他就可以一举把三个国家全部牢牢抓在手里。
正当他准备开口说这件事时,巫祁贝打断了他的话。“不急,咱们大家先填饱肚子,再慢慢商量。”
露可父亲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压下不悦,换上笑脸,“祁贝说得对,事关重大,大家先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