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一边思考,一边往厂区走。
黑絮迎了上来:“见过柚木夏树了?”
“啊,恩。”
白昊还在想玉米棒子的事情。
黑絮说:“晚上安排一下,我和她聊聊。”
白昊问:“黑组长,我问个事。”
“你问?”
白昊问:“黑组长,虽然我家也是穷过,但我没在田里干过活,最多偷过玉米棒子。你知道一根完整的、干净的、大小差不多的,加上包装。四个一包咱夏国村里能值多少钱,值个一分、两分?”
黑絮伸手在白昊额头上摸了摸:“你没发烧吧。”
“没有,这么说吧,南棒国最近玉米棒子大涨价,因为没货了,一包四根,我看照片估摸着就这么长,这么粗的,白色的。我见过的玉米棒子,我记得晒干是红色的,紫红色的。这种白色的是不是很特殊。他们卖四百多个南棒元。”
黑絮明白了。
但是她也分不清,纯白色的棒子有什么特殊的。
因为,她平时啃的玉米棒子,似乎也是紫红色的多,纯白好象有吧,没什么印象了。
黑絮说:“我知道找谁问,找袁宝,保卫处有太多家里种玉米的,实在不行打电话往农科院去问,这纯白的有什么不同。”
两人一商量,就准备去问。
正好遇到拿了棋,去准备参加老头们的象棋大赛的丁洱。
丁洱打了一个招呼:“小白厂长啊,今个挺忙,我看客人来了一波又一波,你忙着,我和你爷爷下盘棋。”
白昊赶紧喊住:“丁爷,您老见过纯白色的玉米棒子吗?我怎么就记得玉米棒子是红色,紫色的,黄粒粒。”
“那玩意。哈哈!”丁洱笑了:“我們那里种了几万亩,但这东西怎么说呢,以前的老品种有问题,苗长的太高容易倒,这两年品种改良后好多了。怎么关心起白玉米了,我告诉你,我们现在还有紫玉米了。”
白昊马上问:“那白玉米种的是不是很麻烦,玉米棒子,就是去了玉米粒的棒子,有什么特殊的。”
“特殊。”丁洱托着下巴想了好一会:“没听说有什么特殊的。”
白昊再问:“那咱们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样,烧火!”
烧火!!!
正准备也问几句的黑絮差一点给自己的唾沫呛死。
白昊赶紧帮着拍后背,丁洱也是好奇的不行:“这是咋了,要白玉米棒子有用,搞什么研究?”
“不,不是。”黑絮缓过来说道:“南棒国,现在玉米棒子,一根卖到咱们的六毛钱。”
“啥!六毛!!!”
白昊问:“丁爷,你说应该多少钱。”
丁洱怒吼:“六毛钱,我给你装一拖拉机。这六毛钱是装货的钱,玉米棒子白送。”
黑絮低声说道:“我要去给南棒国领馆打个电话,这有点邪门。”
白昊喃喃自语:“我还以为,纯白的玉米棒子是有什么高档的特殊品种呢。我以前家里也烧过玉米棒子,那东西也不怎么经烧。”
丁洱推了白昊一把:“走,走,跟过去听听电话怎么说,这事还真有意思。”
十几分钟后,答案有。
南棒国领馆真的派人去买了一包回来,四根装已经涨到五百个南棒元。
经过十数人,非常认真的,细致,严肃的分析。
几位来自陇西的人认定,这他喵的就是他们家里烧火的玩意,绝对不会有半点错。
而且确定了,南棒国的人每家每天都用这玩意煮汤,或是弄碎的煮粥。
“他奶奶的。”丁洱感觉自己的价值观被打击的不轻:“老子一年烧到了几万吨,这玩意是多少钱。”
白昊说了一句:“既然不值钱,用来笼络个人心吧。这是柚木夏树想要的生意。”
黑絮正愁没一个和柚木夏树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