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是差几倍价钱的问题,而是这机器无论卖多少钱,就象是自己有块糖,无论卖是给陆鸣还是陆敏,然后再把钱上交给养父张建国,最终都是张建国出钱替陆鸣、陆敏买糖吃。
至于会不会扣陆鸣或是陆敏的零花钱,这都是自家的事情。
扯了,白昊感觉这次自己脑袋瓦特了,真是玩扯了。
下次要多商量,多请教了。
没错,郑建国确实气的不轻,他生气的原因最简单的根源就是,白昊要价太低了,这事传出去,无数厂子来要机器,他怎么办,他报什么价。白昊不懂的是,能来要这机器的厂子,钱依旧是夏国来出,没有高门槛很麻烦。
上一次,无数人送礼堵了机床厂的门,为的还是国产四轴。
现在呢!
郑建国咬着烟蹲在墙角了思考了足足十分钟,一个电话摇回九厂。
“我说白组长,有个事情咱们商量一下。咱们要对一个口风,白昊呢,得到两套高端四轴加工中心,而后呢,白昊平价转给了工电,切记是平价,然后咱们编个理由。”
“什么事?”白蕠还有点糊涂。
郑建国开始从头讲,然后拉上所有组长对口风。
最终,付强老爷子负责背这个黑锅,因为付强老爷子是工电老书记,所以呢,用老脸给工电换到这套低价的四轴加工中心。
看几个工部怎么分配吧,反正这是计划分配的,不是用来销售的商品。
钱要出,毕竟九厂这么辛苦把东西搞进来了。
基本标价,美刀无论是多少钱,翻一倍加上零就是夏国币的价格。
巴适。
白蕠听完全部过程之后也是哭笑不得,但她还是替白昊说了一句话:“老郑,你有没有想过,白昊如果拿标准的汇率换算之后,加一点点辛苦费转给工电一套进口四轴会怎么样?”
啪塔!
郑建国嘴上的烟,手上的电话听筒,同时掉在地上。
白蕠又说道:“庆幸吧,白昊总算是把那台大中型加工中心报了两千多万呢,所以你应该感激白昊脑袋还是聪明了,只是没你这么老辣。”
“好吧,我错了。”
白蕠笑了笑:“再给你讲个小事,你听了别笑。”
“你说。”
“上午,九厂来了一个新人,上面派下来的九厂的新书记。”
“什么来头?”郑建国来了兴趣。
“听我讲。”
白蕠讲起了上午发生的事情。
时间回到上午十点左右,有一个年轻人背着行李,还有被褥来到了九厂北一号门门禁区,亮明身份之后,保卫处将人带了进来。
赵庆国,九厂的新任书记。
他到九厂的时候,九厂正在开周碰头会,楼道内的椅子坐着许多人,每个人都拿着一个文件夹,他们是各组的组员,正在排队汇报。
付强有事外出,是带人去了栎阳飞造,与新来的三工部小组组长到栎阳飞造讨论关于小飞机的合作事宜,以及传达音波公司零部件生产三工部的意见等等。
白蕠为首留守九厂的几位组长组织例行会议。
赵庆国来了。
财务处的年轻小丫头正在会议室中咆哮:“雷组长出差在外,你们四组要不要管一管这事,这都几号了,上个季度有七个小厂,挣足了钱,却不给九厂上交百分之五的管理费,他们想不想继续干了,不想干了就弄他们。”
雷馁在金陵出差,事情非常多。
可他还有一半组员在九厂,还有第二副组长在。
“我们去联系,我们四组最近有点忙。”
四组赶紧回话。
抱着大本子的小丫头喷了一圈人,都是欠钱的。各组都保证他们去催。
然后是黑絮的三组。
一个中年稳重的人进来拿起报告书:“关于苏南十几个小厂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