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网络的时代,消息传的是很慢的,而且新闻上的内容也不可能太多的细节,更不会把白昊特意提及的。
张建国就讲了:“师父,昊子把托西巴整惨了,漂亮国没收了托西巴在漂亮国全部的产业,我给你讲……”
张建国讲了一半,李三炮破口大骂:“闭嘴。”
这一声吼把张建国吓了一跳。
李三炮拿着电话,在颤抖。
他开心。
他痛快。
但他不能让张建国再讲下去,拿着电话他想说什么,却是哽咽了。
李三炮一伸手抓了付强。
虽然一个曾经是工电的书记,一个是工人。
可李三炮骂付强老痞子很多年了两人有一份属于他们的友谊与理解,付强也在旁边听着,看李三炮抓住自己的肩膀,他懂。
付强接过电话:“这个建国啊,你记住了。白昊同志在漂亮国,为漂亮国揭穿了托西巴的丑陋面具。同时,白昊同志一直在努力为夏国争光,他努力工作,辛苦的奔波图的是什么,往小了说,是九厂的人能过年有口肉吃,往大了说,他有梦想,为夏国富强的梦想。”
“懂不懂。”
张建国脑袋晕晕的,他就是想给师父报个喜。
当年的事情,师父有多憋屈。
按理说,今天,此时,师父就应该有多痛快。
可自己却被骂了。
李三炮这时也缓过来了,破口大骂:“你懂个球,娃是为了咱夏国争光去的,和老子有蛋大的关系。是小倭子坑了工电,坑了许多厂子,娃讨个公道怎么了。再不知轻重的乱说,回来皮带抽死你。”
付强抢过电话:“建国,有些话放在心里,放在心里。”
张建国听完这话,生平头一次给师父大声。
“师父,我娃他爷让人给欺负了。我娃给他爷出口气就怎么着了,这话怎么就不敢说了,这有什么。我那怕回去在工台上搓铁条,这事也变不了,咱今个就痛快了。”
李三炮此时难道不知道自己内心有多开心。
可他不能。
不能因为自己痛快了,让有人说白昊的坏话。
楼下,白蕠一听楼上张建国突然声音非常大,正在给四位长辈讲述这次的漂亮国之行的她,赶紧上楼。
一听张建国说话的内容,白蕠抢过电话:“师父,你别急,别生气,我说说建国。”
“恩,挂了。”李三炮知道白蕠是个懂事理的人,让白蕠劝是正确的。
挂断电话,李三炮冲着付强笑了。
付强拉开自己的柜子:“走,食堂单要两个菜,喝二两。”
李三炮摇了摇头。
“喝二两。”
李三炮还是摇了摇头:“二两不行,今怎么也要半斤往上。”
“走,走。”付强推着李三炮往食堂走去。
张建国让白蕠给拽到了楼下。
白山问:“怎么还吼上了。”
白蕠给父亲一学,没等白山点评呢,楚飞扬一巴掌拍在桌上:“建国没错,怕个球。当年有人出卖了游击队的同志,把叔留在村子养伤的人都害了,叔逃了好些天。等缓过劲来,叔带人杀了回去。”
“再后来,旅长骂叔,叔直接就给顶回去,给弟兄们报仇怎么着了。旅长就没骂咱,还给发了一包好烟,补了些弹药呢。”
楚飞扬的理论上,纯爷们,办了就办了。
郭崇燕低声说了一句:“建国的师父没说错,大义非私怨。”
“我也是站在炮火最前线的人,提着柴刀冲锋一过的人,你敢说我怂。”
得了。
张建国这事还没论出谁对谁错呢。
这边又吵上了。
大概从某人十七那个年头开始吵。
白山则是默默的翻看着白蕠还回来的剪报,突然低声说了一句:“听说,建国你给你哥立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