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南屿推开门,径直冲向木西子的办公室。
把正在整理文件的金艺吓了一大跳。
“权……权……”
“木西子呢?”权南屿声音低沉,眼中忍耐着某种情绪。
金艺绷直了身体,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问你木西子呢!”权南屿有些急迫,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眼神都变了。
金艺咽了咽口水,指了指关着门的休息间。
权南屿给她使了个眼色。
金艺抱起文件推门而出。
金艺走后,权南屿立刻推门闯入休息室。
木西子正在休息,权南屿这动静不小,着实把她吓了一大跳。
木西子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但还是慢了权南屿一步,被他摁在了门口。
权南屿反手锁上休息室的门,将木西子圈在怀中。
“想逃?嗯?”权南屿挑眉看向木西子。
他眼尾微微泛着红,眼底压抑着某种情绪。
木西子缩了缩脖子,想到自己刚才干的坏事儿,有些不敢直接面对权南屿的眼眸。
“刚才给我保温杯里灌了什么?”权南屿明知故问。
木西子将头转向一边,“听你昨晚说这个好喝,我以为你爱喝,就给你重新煲了一锅。”
她语气有些虚,明显是干了坏事儿,心里慌的很。
权南屿忍不住了,他抬手捏住木西子的下巴。
狠狠的吻上他的唇。
隐约中,木西子听到他低喘着气说:“自己做的事,就要学会自己承担。”
木西子感觉自己的唇瓣被他温柔的啃咬着。
他的牙齿慢慢细磨,弄得木西子心痒痒的,一股奇妙的感觉从脚底直达大脑,让她的意识在一瞬间有些迷离。
一瞬间的舒适,让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权南屿倒是不急,循序渐进地推进。
作为承受的一方,十分钟后,木西子腿软了。
她的手有气无力地推搡着权南屿的胸口,“不行了,要窒息了。”
权南屿听到她的细若蚊吟的声音,才缓缓松开牙齿。
“这就受不住了?”权南屿眼中闪过一抹戏谑。
木西子抬手,狠狠的捶了他一拳。
对于权南屿来说,这一拳好似在给他捶背一样。
他轻松握住她的手,十指交叉压在墙上,“以后……还敢不敢做坏事?”
木西子不服输的瞪着他,“你不是很闲么,给你找点事儿做啊。”
死鸭子嘴硬。
权南屿笑了笑,松开她。
他转身离开,走的匆忙。
有些事情,他必须现在去解决。
不然,遭殃的恐怕就是某总监了。
一直蹲在门口听墙角的金艺没有意料到权南屿会突然出来,被他吓的一激灵,急忙贴着墙根站好。
“权……”
“照顾好她。”权南屿留了句话,匆匆离开。
金艺甚至连完整的字音都没发出来,就被打断了。
权南屿走后,金艺一脸兴奋的进休息室看木西子。
她头发凌乱,靠墙而站,两颊微红。
金艺掩唇一笑,眼神的含义颇多。
“西子姐~”她坏笑的看向木西子。
“死丫头,要是敢打趣我,你就死定喽!”木西子半开玩笑的放狠话。
金艺没有再说调侃的话,只是一直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