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捂住伤口,“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她跪着地上,哭喊着。
“滚下去。”李玉嫣捶着心口,嘶声道。
心里的揪痛,让她额头冒了不少的虚汗,“该死!”她握紧了拳头,眸子猩红,想让她服输,一辈子都别想!
左贵妃进来时,刚好看到那满头是血的宫女跑出去。
她都认命了,皇后还要作?
也是,谁叫她是皇后呢,高高在上,忽然落到平地,又岂会甘心,算了,还是不进去了,想到这,左盈霜转了身子。
“怎么,本宫不做皇后了,连你也要践踏本宫?”李玉嫣冷声道。
“姐姐是皇后,一直都是。”左盈霜不想多说,她有些后悔来看她。
人啊,到底不该心软。
“听说,那贱人来了。”李玉嫣凝着眸子,不悦道。
“姐姐说的是皇上新封的贵妃?”左盈霜故意道,本不想打击她,又有些气不过。
“什么新贵妃,明明就是那个女人没死。”李皇后咬牙狠狠道。
“死不死的,纠结又有何意,如今咱们在这冷宫里,怕是要终老喽。”左贵妃叹了一声气,不知道是叹皇后,还是叹自己。
“该死!她本就该死,还敢回来。”李玉嫣眼睛充斥了血色,似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姐姐还是恨她?”左盈霜有些看不透,这么多年,为何皇后还是如此恨楚碧柔?
“恨,若不是她,皇上如何对后宫里的女人淡如止水,本宫自从生下公主,皇上就再也没近过本宫的榻!”李玉嫣满眼含泪,不满,愤恨,悲伤,各种交织,让人理不清,意不明。
“当初,她没死,姐姐就该放下,她如今没有恨姐姐,”左盈霜道。
“怎么,她给了你什么好处,如今为她说话,你要知道,本宫虽处在冷宫,却也并非没有耳目,弘煜如今可是太子,她是谁,你不清楚?”李玉嫣觉得眼前的人,有些不可思议,怎么能来劝她放下?
“知道,什么都知道,那又如何,如今这冷宫越发的凉寂,臣妾怨恨又有何用?”
左盈霜不再说下去,直接走了出去。
李玉嫣瞅着她,更加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