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萦跳着跳着,停了下来:“不跳了,没意思,一个帅哥都没有。”
楼萦摆摆手下台,像冰棍杵了半天的白飞飞觉得终于解
放了,跳下台。
苏卿手扶着舞台中央的钢管,说:“怎么都走了?”
“中场休息,先喝一杯。”
楼萦没凑到陆容渊那桌,而是单独开了一桌。
就这样,三个男人一桌,三个女人一桌,喝着酒,聊着天。
男人们等着三人玩够了接人回去,三女人们觉得三男人碍眼。
楼萦吐槽:“姐,你家家教也太严了,我们前脚刚来,后脚姐夫就杀过来了。”
苏卿不乐意了:“你家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家男人不也坐在那里。”
楼萦:“我男人是跟着你男人来的。”
苏卿:“要不是你男人通风报信,我男人怎么会知道我们三人在这。”
两人互相吐槽。
楼萦说:“我男人他肯定不敢通风报信。”
苏卿:“不是你家男人,那是谁?”
两人齐齐看向白飞飞,异口同声:“是你家男人告状的。”
喝酒的白飞飞:“……”
“我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