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秦聿一步步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唐慕酒的心口上。
她很疼,这种感觉久违地刺激着她冰冷的心。
男人从她的身侧走过。
身上独特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鼻尖。
元妙妙尖叫道:“表哥!你不能跳!”
唐慕酒的院子很小,很简单,后面的悬崖常年雾气缭绕,让人看不清悬崖之下是什么。
沐流觞被元妙妙揍的浑身疼,可看见唐慕酒的眼神,他觉得这些疼都不算什么。
因为她看他的眼神是那样的专注,那样的纠结,那样的……隐忍而热爱。
一个女人,只有爱惨了一个男人,才可能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他沉默着跟着进去。
就想看看,秦聿爱唐慕酒,是否真的爱到了不要性命的地步。
他那庞大的资产,那强大的势力,都可以随时为了爱情让步,他可以放弃那一切令人仰望的东西,只为让一个女人认可他的爱?
他不信啊。
秦聿走到悬崖边上。
小狐狸跳到了他的身边,嘤嘤嘤的叫着。
秦聿把它丢到一边。
纵身。
“别!”
唐慕酒的话,淹没在喉咙口。
只沙哑的叫了一个字。
别。
元妙妙看到这一幕,吓得半死,脸色发白,浑身发抖,“表哥他、真跳了?”
“偶像,偶像你快看看,我表哥他能不能活着。”
“表哥,你怎么那么傻。偶像又没真的让你跳。”
“怎么办,表哥死了,世界要大乱了。”
“哥哥肯定不会饶过我的,我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表哥跳下去,我成罪人了。”
元妙妙哪儿见识过这种场面,直接给吓得胡言乱语了。
沐流觞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目光始终在悬崖边上。
仿佛秦聿还站在那里。
他就这样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就这样连遗言都没说,这么决绝的跳了下去?
他不信啊。
唐慕酒双手握着拳头,隐忍着自己心底的爱和痛。
大白站在她的脚边,整个身体蜷缩着,大约也是吓着了。
洛刀扬从外面进来,恰好看见三人不同的反应,再看着那只狐狸,不由得阴沉下来:“你们在做什么?师妹,这狐狸有问题,丢了吧。”
元妙妙气的爆炸,“谁说的大白有问题,你才有问题呢,你全家都有问题!呜呜呜,呜呜呜。”
洛刀扬皱眉,推开元妙妙。
“你搞什么鬼?”
好端端的,哭什么。
别以为师妹护着你,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洛刀扬在心中道。
“我表哥死了,呜呜,我表哥就这么跳下去……呜呜呜。我难过不行呀,呜呜。”
洛刀扬诧异道:“你说什么?”
他耳朵没问题,但他……不相信元妙妙说的话。
她的表哥不就是秦聿那混蛋?
什么叫秦聿死了?
“秦聿在哪儿?”他抓住元妙妙的手,咬牙问道。
杀气凛冽,元妙妙被吓得浑身一抖。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我问你,秦聿在哪儿!”
“他跳下去了。”沐流觞回答道。
指着唐慕酒面前的悬崖,心死神伤,格外悲催。
洛刀扬看向唐慕酒呆滞的眼神,捏着她的手腕,“我们走。”
“你要带她去哪儿?”元妙妙拦住了洛刀扬。
“让开。”
洛刀扬手中银光一闪,元妙妙的手臂上挨了一刀。
她疼得叫出声。
唐慕酒被她叫得回过神。
“师兄你干什么?”
“她拦着我。”
“那你也不该伤人。”唐慕酒意识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