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日后再犯。”
将军同意了。
大崔氏朝身后的仆妇使了个眼色。对方很快便带人取来两根又长又粗的竹杖。
竹杖可比荆条打人更痛伤害也更高,可与官府衙门用来打犯人的板子相比了。
执刑的仆妇也换成了大崔氏的人。
一顿竹板噼啪打下来,崔盼盼再想硬气也忍不住开口呼痛,豆大的汗珠沿着脸庞滑落,刚梳好的头发也散落下来,模样狼狈不堪。
在她旁边的春儿则是更甚,喊叫声更加凄惨。
这番变化入了将军眼里,满意地对大崔氏点了点头,又责问崔盼盼:“这下知道痛了?悔悟了?”
崔盼盼抬头看向将军,双眸噙着泪水,忍了又忍摇了摇头。
她心里是想喊停的,想大声把大崔氏的丑事抖出来,可是又不甘心。苦肉计不能半途而废,不然这顿打就白挨了。
崔盼盼在心中默念“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只有伤重才能彻底与大崔氏撇清关系”。
大崔氏心里有些矛盾,一边担心崔盼盼禁不住打说出实情,一边又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打死来个死无对证,只是从未想过要为崔盼盼求情。
从小崔氏拒绝为将军倒酒开始,大崔氏就已恨上了不听话的小崔氏。
不想再拖下去了,大崔氏朝崔盼盼身后执杖的仆妇使了个眼色。
这是动手的信号。
仆妇暗中手下加力,指望着快点把崔盼盼打死算了。
崔盼盼也感觉到了变化,心中想着也是时候了。再拖下去戏就要过了。
她不知道原主是不是自愿为大崔氏而死,她却是不愿的。
崔盼盼抬头望向将军,更咽了几声拿出全身的力气大喊道:“将军,妾有话说。”
大崔氏瞬间心肝一抖,下意识就想直接命令仆妇杀了崔盼盼,但将军却比她反应更快。
“住手,停手。”
将军已经发了话,大崔氏的仆妇不敢当面违逆将军,只能讪讪收了竹杖,均都低下头不敢去看大崔氏。
将军跨前两步在崔盼盼面前站定,厉声喝道:“说,昨日因何宴中无礼?”
崔盼盼先是望着大崔氏露出一个苦笑,又转头看向将军流下泪来。
“将军,妾有罪,妾与管家有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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