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福儿你快看,那牛身上披的是不是床单,还是花床单,笑死我了。”
“哎哟,那床单掉了啊,谁想出来招?”
披着花床单的牛失误了,如果那牛的速度够快,那床单能飞起来,那就很威风了,关键是那牛现在根本不在状态,床单歪在一边,好在不长,要不就踩到了。
“快看快看,有牛打起来了啊。”
“哇,那是大水牛吧,跑的不错啊。”
牛群跑的乱七八糟,看台上的人弯腰大笑,如果他们坐得近又能听懂牛说话,一定就能听到,‘丧尽天良了,平日下地累得要死还不算,今日还要来丢人现眼。’
‘老子和你们拼了!’
有的牛在原地转圈圈,有的牛在发懵,有的牛在打架,有的牛在奔跑,看台上哄笑声和叫喊声不绝,倒是热闹的很。
不远处的看台上,那里的看台是椅子,还有凉棚遮顶,属于有钱人坐的地方,卫家的人也在,那猥琐的刘公子笑了一阵后说道:“这比试也就是苍溪县有了吧,倒是有趣的很。”
卫云坤说道:“在寻常百姓的家里,家畜都是重要的财产,尤其是像牛和骡子这一类,据说很多人家晚上睡觉都得要睡到牛圈或者骡圈里。”
“且牛这一类可是当两个壮劳力使唤,更是重要,一年的丰收它们同样有很大的功劳。”
“庆丰节和它们息息相关。”
卫家是粮商,他们对地里的那点事还是很清楚的,听着他侃侃而谈,卫云旗面色如常,心里却有些烦躁。
卫老爷此刻发话,“阿坤说很有道理,别看这些牛在场上找不到方向,但到了地里可是一把好手,农忙时下地,农闲时拉车,对农家来说极为重要。”
卫云坤面上的笑容更灿烂了,还瞥了一眼卫云旗,而后目光重新落到了场上。
一场结束,所有的牛被赶了回去,好些人就着急的去牵走自家的牛,担心牛受伤,但心牛暴躁。
接下来是骡子上场,百福儿和百果儿都紧张了,等着骡子出场的时候两人努力的寻找,“福儿啊,这所有的骡子都长的一样,大多都在脖子上挂红圈,那一头是咱家的?”
百福儿也傻眼了,不晓得哇。
事实证明,见过世面的骡子可是比忠厚老实的牛强多了,上了场就有序的跑了起来,一个个的速度都不慢。
大骡子出场的晚,等它出来的时候想奔跑却有些傻眼,前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骡子屁股啊,它要怎么突出前面的阻碍跑出去呢?
偏偏这群骡子就和商量好了一样,跑的那叫一个齐整,大伙儿速度都一样。
跟着跑了一会儿大骡子就受不了了,‘都给骡爷跑起来,这是比赛啊,你们在干啥,遛弯儿啊!’
‘跑起来,一个个腿断了吗?’
‘你们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有些能听懂的骡子也开始焦躁,隐隐就有加速的准备,大骡子不管了,强行往里面挤,‘给骡爷让开。’
周围的骡子被它一挤就朝两边歪,还差点摔倒。
“哎呀,那是谁家的骡子,咋那么霸道?”
“就是,你们看它还尥蹶子踢别的骡子,太霸道了。”
“我的天,它是脑袋能开路,屁股能甩两边的骡子啊,这是谁家的?”
随着周围不满的声音响起,百福儿姐妹两人也看到了大骡子,只见它在骡群里横冲直撞,没一会儿就跑到了前面,周围声讨它的声音继续响起,姐妹两人不敢吭声,怕把火力引到自己身上。
实在受不了了百福儿义正言辞的开口,“那骡子太过分了!”
心里却在想着,干得漂亮!
百果儿看了她一眼,见她朝自己眨眼,也开了口,“是很过分。”
跑这么快应该能得第一吧。
大骡子突出重围一路向前,很快就甩开了骡子群,一骡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