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张三爷家被偷的事还没水落石出,张五爷家的银子和孙子都被偷了,村子里一时间风声鹤泣。
出了这样的事,不仅是百福儿,连带着百果儿和百叶根都轻易不能出门了,姐弟三人的任务就是在家带小翠翠,喜的小翠翠笑出了声。
衙役们来了,在张五爷家查找了一番,又问了左邻右舍的人,判定为熟人作案,至少是村里人。
张三爷家被偷,是因为他家忽然暴富,红眼的人太多,目标太大。
张五爷家被偷,是因为他家在张家里最富有,他两个儿子都在城里有活计,一个给人做账房,一个还在粮行做个小管事。
同时衙役提审了张全和张顺父子,又查看了关着张顺的那件屋子,判定他没有逃出去作案的条件,除非父子两人合谋,否则还真就不是张顺干的。
如此一来,村子里的人更慌乱了,到了家里不能没人的地步。
在家关了几日的百福儿忍无可忍,非得找了她三叔对峙,让他说出个子丑寅卯。
“三叔啊,你这样是不行的,你随随便便一句话我连门都出不了了,坐牢了啊。”
“你哪里去淘的书,别不是假的吧。”
正沉迷于此道百常青当即就把他的宝贝书拿了出来,书本看起来就不算旧,上面几个大族,命数通鉴。
翻开来看里面就是一张大大的人脸,说的面相如何看是好是好坏。
“福儿,这可是好东西啊,宝贝,知道不。”
百常青美滋滋摸着他的书,“这里面说的东西要是真的学会了,那可真是受用无穷。”
“三叔这么给你说吧,那晚张三爷来吃饭的时候我就偷摸瞧了,他双眼皮黯淡无光,晦暗不明,这是田宅宫不利的征兆,这书上说了,田宅宫不利易生盗窃或者是灾祸,你看这说的多准。”
百福儿好奇,“三叔你确定你不是马后炮?”
百常青白了她一眼,继续说道:“衙役提审张全的时候我去瞧了,他命宫发黑,乌云罩顶,这种情况日子多半不顺,糟心。”
“不仅是这样,他的半张脸都发黑,这是运势遇到了极大阻碍之相,诸事不顺,还易招惹口舌,飞来横祸。”
“至于张顺,我觉得那小子有牢狱之灾,他奸门青暗,此处主牢狱,按理他刚被捞出来,应该没了什么征兆才是,难道那小子身上还有事?”
“可惜人多嘴杂的,没看清楚。”
听他越说越像是那么回事,连百福儿都来了兴趣,抱着书看了几个字就看不进去了,主要是看不懂。
“三叔,说了那么多,你还没说我哪里要遭灾。”
百常青坐了下来,又是看面相又是看手心的,最后得出结论,她眼肚有些灰暗,运势不佳,容易遭灾。
百福儿嘴角微抽,“三叔,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我睡的不好导致的?”
前两日连续两晚她都梦到了卫云旗蹲恭桶,活活被吓醒的,的确是没睡好。
百常青:“......”
他的确没想过这问题。
最终又仔细的看了一阵,正式宣布自己还是初学者,有看错的时候。
“玩儿去吧。”
百福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都叫什么事。
“奶奶,我们再不去割草兔子都要饿死了,青天白日,谁这个时候进村做坏事啊。”
“就是啊,奶奶,你就让我们去吧,就在附近不走远。”
眼看着家里存的兔子草越来越少,百果儿心里慌乱的很,李婆无奈,最后同意姐妹两个出去,但百叶根就不行了,他年岁小些,就在家带小翠翠。
如此,在百叶根羡慕的眼神中姐妹两个欢欢喜喜的背着背篓出去了。
姐妹两人正的没有走远,就在房子后面的山上割草,还能听到山下打地基的人说话的声音,心里也踏实。
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