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们苍溪县那是头把交椅,家中做粮食买卖,没想到能找到我这里。”
就刚刚那么一会儿,她就得了二两银,算得上是大买卖了。
“家里那个小公子才三岁,就病歪歪的。”
百芳儿叮嘱,“阿娘,那样大的人家我们可惹不起,你可得悠着点儿。”
李婆嗔怪的瞪了她一眼,“你娘看水碗这么多年被人打上门来过?放心,给她的符水里还掺和了你爹那清心明目的药丸,卫家还请了好大夫给治病,只要过了三六九,退病后那就是我神光深厚。”
“要是不退呢?”
李婆抬了眼皮,“那就是命里如此,天意。”
百福儿一对小耳朵竖的高高的,光明正大的偷听,所谓的三六九就是三日到九日,有些病该好的自己就已经好了,有些病也就到了要说再见的时候,这套理论高哇,她要学起来。
到了晚上,百里辉带着儿孙们回来了,为了能在业务技能上压倒刘端公,这回可是拿出了看家本领,务必要将隔壁村的丧事办的漂亮,让这十里八村的人晓得,谁才是真正的头把交椅。
“爹,我看我们还得有自己的哭丧队,还得再重新寻一家唱戏的,要做就做大,像今日这般,哭丧的人生生坏了我们摆出来的排场。”
百常安心里不爽,他们父子几人搭的灵堂那叫一个漂亮,看到的就没有不竖起大拇指的,结果晚上做法事的时候,那哭丧的婆子一把破锣嗓子听的他心里堵得慌。
百常青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只会越做越大,也该有自己的一套班子,自己的那才能叫全套。”
百里辉直接就点了头,“等忙过这两日就去了张二娘来,问她干不干。”
张二娘是村里的寡妇,四十几,去年好不容易才娶了儿媳妇,一把哭丧的嗓子那是真好,哭起来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眼泪横流,请她的人不是没有,她自觉是个寡妇,避嫌不愿意跟着走。
一家子又商量一阵就开始吃晚饭,百福儿她也开始吃粥了,那加了肉沫的粥深得她的喜欢,大口大口的吃着,引得她奶奶直夸她嘴壮,好养活。
晚饭后碗都还没洗好,一辆马车又停在了百家门口,卫家的人又来了。